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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认出我来的?”虽然猜到他早就认出了我,可这么大的转变,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
“呵呵,史苏在秦国的时候,就告诉我了。”重耳的手环上我的腰间,不肯松开“那时候你给我唱歌弹瑟,我被你这个处处模仿自己的丫头,气得半死。史苏不忍,就告知了我。”
他在我给他弹瑟后就知道了?那为何一直同我若即若离“既然你那么早就知道了,为何一直不肯同我相认?”
“你未曾对我亲口道来,我怎敢认定。再者,纵算你说了,我也还是会再三斟酌。”重耳竟然弯下腰,将下巴搭在我的肩上“史苏御龙卜卦,法力通神,
73、绵山火...
他说的话,不可不信。但你毕竟是秦国的公主,他又是任好的女婿,凡事都不可全信。纵使……我每每见你,都觉得那样熟悉。”
重耳又自嘲地笑了笑“我想同你相认,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好一步步激你,波水的时候,我心中便确认了五分,而后黄河迎亲,我特意挑这条道走,激你来此树下,说出这番话来,我才敢放心交出我这颗心。”他说着,抬起一只手,捏起那颗心坠摩挲。“丫头,你忍得太过了……”
“你不是比我更能忍么?到头来还是我开的口啊!”我笑着假意反驳他,心里却清楚,我的忍是感性的,是纠结。他忍是理性的,是谋算。无论何时,他都永远都那么清醒,步步为营。“可……你当时尚不能认定,又为何答应割让五城?”
“呵呵,五城必割。”重耳的声音如一条缓缓流淌的涓溪,忽地激起一个小小的波浪“不割五城,我永不得返国。到不如答应了任好,至于以后的事,来日方才……”
听到“任好”两字,我不由想起那个妖媚的男子,再联想他的诸多行为,我心中一慌“重耳,萧史这人搁不住事,你说他会不会把借尸还魂的事,也告诉了任好?”
重耳不答我,依旧摩挲着心形碧玺,而后用另一只手,从我胸口掏出那颗小星星,对比在一起,问我道“这两样,哪个好看?”
“当然是你送的了。”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他“我喜欢…我爱这颗心……”我感觉脸上有些烫,估计此时的双颊,就同这颗心一般通红吧。而我的心,也同这颗心一样甜蜜。
“哈哈—”重耳大笑着放下双手,再次环上我的腰间,脆弱的我们彼此靠近,紧紧相贴。我们彼此信任,不怕对方的伤害。我们道出心中隐怯的秘密,露出不完美的真心。我们建立起了真正的联系,由此才对彼此有了真正的意义。
我们将这一生一世交换对方的真意对待,这份浓情此生不换。
“大王,大王!吕省、冀芮他们宫变了!一把火把整个晋宫都烧了!”魏犟急急忙忙冲了进来,高声叫喊,正好看见我们相依相偎。他不说话,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估计暗地里在怨我差点误了重耳吧。
随后进来的先轸,脚还没停下来,就接过了魏犟的话头“大王放心,属下刚得到的消息,狐偃和赵衰已及时稳住,如今吕省、冀芮两人已逃出曲沃。”
“其余的逆贼呢?”重耳早已放开了我。他一脸严肃,淡淡的问道,透露出帝王的威严。
“大多已被制服,等候大王发落。”魏犟和先轸一齐单膝跪地,低头禀报。“只是很多宫殿被烧,还有少数逆贼,趁火在宫内作乱。”
“先轸,
73、绵山火...
你在这守着夫人,让外头的人,都不要回宫中去了。”重耳看了我一眼,一切要说的嘱咐都在他的双瞳中。我了然于心,朝他点点头。他下颔微微一动,转身离去“魏犟,寡人同你去宫里。”
我看着他的背影,好生担心,希望他此去能成功平定叛乱,早日归来。
“夫人,先某先出去一下,请其她几位夫人进来。”重耳走了好一会了,先轸才同我商量“宫内的叛乱还没有平复,今晚可能要委屈几位夫人住在这了。这宅子年久失修,在下得先派人打扫下。这里…是大王做公子时的旧宅。”他说着指了指后院那间厢房“那时候,大王就住在那。这后院…一般人是不能进来的。”
“呵呵,先大…人,你快出去安排吧,我在这院内等着,没事的。”我本来想叫他先大哥,犹豫了一下,还是称先大人吧。我一个人待在这没关系的,这院子哪一处我不熟悉?
比方说,现在面前正对的,这间重耳的厢房。记得那时候,我们从杀机重重的王宴上脱险,他第一次带我来这间厢房,为我弹《击鼓》,我问他这曲写的是什么,他明眸善睐寥若晨星,却只肯吞吞吐吐说到“于林之下”。每次回忆起这件事,总让人觉得可气,却又满心欢喜。
不知如今这厢房内怎样了,多年未扫,可是积满灰尘?我笑着起手推门,却对上一双细长又凶狠的眼睛,锐利若鼠。是介子推!他怎么在这里,好像已经等待我多时……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失去了知觉。
待我再睁开眼,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似乎是间厢房。觉得头顶生疼,用手一摸,全是一手已经乌红的血,夹杂着几根粘粘地落发,这下手可不轻啊。
再看看介子推,身上全是剑伤,连那美髯之上,都沾满血污。他见我一直盯着他,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你以为我怎么闯过的先轸?”
他被先轸伤得很重,说话的时候,血还在止不住的往下流,再这么下去会死的。不如和他做个交易,放了我,也给他自己一条活路“你既然明闯的先轸,他必定会禀报大王,与其等到大军到来,罗网难逃,不如……”
“哈哈,你以为我怎么想?”我话还没说完,介子推就厉声打断了我,他脸上浮现出诡异而肆无忌惮的笑容,伸臂朝窗外一指头“你看看,我本就未曾打算活着出去。”
我回转头,但见外头烈火连天,黑烟滚滚。介子推,大火,我心下一沉,脱口而出“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山上?”
“正是绵山。”介子推站在门前,堵死了出路。他嘴角带着丝丝腥红,露出残忍的微笑,欣赏着我惊恐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只困兽的垂死挣扎
73、绵山火...
。“我已放火烧山,你就算跑出去,也是死路一条,更何况,你根本就出不去。”
眼见着外头火光冲天,满山尽赤。我方同重耳相认,却立马就要在这荒山之中,和介子推一夕并命,郁为枯腊。此身已恨绵山远,更隔绵山一万重。
我双腿一软,对着介子推跪了下去,郑重的给他磕了一个响头“介兄弟,以前我也许冒犯过你,惹怒过你。但今日我求求你,能不能看在大王的面子上,放一条生路。我真的不是怕死,我怕…离开大王……”我说到最后,已凝噎得说不下去了。
“呵呵,我知道你舍不得主公。我在院内,什么都听到了。”介子推脸上的杀气越来越狠绝,他的音调已经尖利得令人毛骨悚然“正是因为这,我才非杀不可!”他的表情似乎已不由他的心智所支配,异常可怖“杀你的念头,我起了不止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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