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吗?甜言蜜语,那多数是说给不相干的人听的。”我冷笑着反驳郑踕,脑海里不断浮现丕豹一爪抓穿隗的心脏,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郑踕看着我,他的一双眼睛神秘而迷人,仿佛看透了我现在在想什么“其实有时候,你用了情的人,却同你背道而驰,你一定会因为欢喜,而杀了她。”
“那个人一定是个变态。”我白了他一眼,这是什么不正的三观。郑踕看我瞪他,消瘦的脸颊上又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在那里笑个不停。
“宣子,走吧。”我转身轻轻地说道。
“娘亲,今天不好玩,好无趣。”宣子虽是跟我说话,却同郑踕站在一处,他仰天问郑踕道“阿水,你有好玩的游戏吗?”
“哈哈,要是我有,我还能这么无趣二十七年?”郑踕外出还是爱穿那件灰衫,他咧嘴一笑,潇洒的朝宣子一挥手,轻巧的下山而去“阿盾,走了!”
“我倒是有一个好玩的游戏。”三人同归郑宫,我经不住宣子不断的吵闹和恳求,想到了一个我在二十一世纪,常常玩的游戏“这个游戏里,玩家扮演四种不同的身份:主公,忠臣,反贼,内奸。主公和忠臣想赢,就要剿灭反贼,清除内奸;反贼则要杀掉主公。而内奸最难,要干掉所有人,最后单挑主公,直到将其杀死。”
没错,这就是三国杀,我想我脑袋一定是坏了,在春秋教人三国杀。
郑踕,赵宣子和我,我们三人一点一滴的用片片竹简做牌,将字刻在上面。
“这些都是武将牌,玩的时候每个人抽一张,不同的人物,技能和血滴的数量不同。”我一边刻一边教他们“这张叫曹操,抽到这张牌的人,就有一个技能【奸雄】,你可以立即获得
58、偶像...
对你照成伤害的牌,所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那这个夏侯惇又有什么技能呢?”宣子拿着【刚烈】这张牌问我。
“他的技能叫【刚烈】,当有人对他照成伤害的时候,那人要么少一滴血,要么弃两张牌。”
“这个有点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感觉,我喜欢夏侯淳。”宣子拿着牌,爱不释手。
”呵呵,要说同归于尽,其实要数这张黄盖。”我又拿起一张牌道“【苦肉】的时候,可主动减一滴血,然后从牌堆得到两张牌。”
“太复杂了,太复杂了。”郑踕边说着边将竹片统统掷于地上,自顾自的躺在塌上,斜着眼睛瞄着我,笑得邪里邪气地说:“来,阿盾,过来,让你娘一个人做去。”
宣子竟然十分听话的也丢下竹片,一溜烟的跑到郑踕旁边,不停地蹭着他,也咧嘴嬉笑,两人表情神似,如出一辙。
我见着这情形,气不打一处来“哼,他是你什么人,让你连娘都抛了!小心他把你卖了!”
“他,他,他,他是我,我.....”宣子被我呛得还不了嘴,但他依然傲气得把脖子伸得老长,头仰得高高的,不输我半分气势。
“阿盾,你就跟他说.....”郑踕从榻上歪歪斜斜的半撑起,抓起宣子的一只手,让他指着我“我是你的义父。”
“你肯收我做你干儿子?”宣子被郑踕开了玩笑,却并不生气,反倒极其兴奋,两眼放光。
“是啊,你这小子,我看着投缘,哈哈哈哈”郑踕的音容笑貌,总是那样蕴味深长而又耐人寻味。
宣子激动万分,转身正对着郑踕,笔挺得站得直直正正,然后双手抱拳,扑通一声跪下,匍匐着给他行了一个大礼,一个还不够,起身又匍匐而下“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赵宣子居然和郑踕,混到了一块去。
我再三叮嘱郑踕,不许教宣子男女之事,郑踕满口答应了下来,一晃四年,时光飞逝,他只是同宣子日日一起读书习文,一道猎兽练武,到无任何越矩之事,我便渐渐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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