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朔将绳子缓缓往上拉,以免速度过快把狗给晃下去,许椰紧张地屏住呼吸,怕自己呼一口气就把狗给吹下去了。
但毕竟这么小的狗咬合力有限,在水里又泡了这么久,靠近井口时它体力不支,呜咽一声松开了口。
霍书言速度极快地捏住它的前腿,柳朔也反应过来,连忙从另一边托起,防止它的腿部被拉伤。
看到它终于安全了,许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
小狗被拎了上来放在井盖旁边的地面上,它站起来跑到稍远点的地方,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狗好像没有什么大事,三个人合力慢慢将井盖往下放。
就在这时,马路对面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你们三个!对!就是井盖旁边的那三个!搁那儿干哈呢?”
许椰被这声暴喝吓得差点松手,搬着井盖的三人不约而同转头看向穿着城管制服的大哥。
大哥停好车,摸着腰间的警棍和对讲器往这边一路小跑。
他后面跟着几个年轻些的城管,每个人脸上都是“现在的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小区门口偷井盖”的震撼。
三个人大晚上的蹲在偏僻的井盖旁边围成一圈,每个人都伸出双手奋力地扳着井盖,旁边还放着个粗粗的麻绳,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等大哥走近些看清了他们的样貌,脸上的震撼中夹杂着一言难尽的无语:“你们仨年纪轻轻搞啥不好?”
明明随便单拎一个出来都能靠脸吃饭,却非要去偷井盖,这大概就是他家小孩打游戏时常说的聚是一坨屎,散是满天星吧。
尤其是气质恬静、背着个小挎包的许椰,细胳膊细腿的还努力地抬着井盖,他总算明白交警大队的小哥说抓到个长得跟林黛玉似的女人边飙车边唱歌是什么心情了。
井盖被慢慢放下,严丝合缝地卡在井口继续滥竽充数着。
许椰率先站了起来,起得有点猛,她眼前一黑,目光涣散地指着还蹲在地上的霍书言说道:“大哥你误会了,这狗掉井里了,我们刚把它捞上来。”
许椰指人为狗指得十分理直气壮,大哥很是纠结地端详着霍书言,柳朔嘴角一抽,伸手轻轻揪着许椰的袖子矫正了一下她指的方向。
她没发现自己指错了狗,霍书言也不生气,嘴角小幅度弯了弯。
城管大哥看一眼湿漉漉的小狗,再看看许椰,最后看看那根有明显咬痕的绳子,警棍往回收了收,觉得这个画风才符合三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是吗……”
另一个女性城管也跑了过来,她和柳朔对上目光时“哎呦”了一声,原本警惕的神情放松下来,“张哥,这不是旁边宠物店的小柳吗?放心吧,他们不可能偷井盖的。”
“哪个宠物店的小柳?”
女城管说:“就那个总是在做流浪动物公益的小柳呀,叫什么乐……乐荣宠物店。”
城管大哥思索片刻,从记忆力挖出了这么一个人——不搞募捐不做宣传,只靠自己和姓霍的朋友做公益,被周边一些居民称为“烂好人”的乐荣宠物店店主。
解开了误会,城管们对许椰三人的好人好事进行了表扬,先是表扬他们救出了落水的狗,又对他们发现井盖以及管道的问题进行赞赏,随即一个个发愁地看着那个圆滑的井盖,拿出手机拍照上报。
这边和城管终于说开,那边的小狗在地上站了一会,突然像打喷嚏一样开始呛水。
柳朔丝毫不慌,很有经验地把狗的后腿提起,霍书言扶着狗的背部按压它的肚子。
在被按的过程中,不断有水从它的口鼻中溢出来,原本略微肿胀的肚子也慢慢变小。
小狗的鼻腔里不再发出那种难受的哼唧声,它被放到地上,晃晃脑袋,终于恢复了正常。
柳朔翘着兰花指翻遍了兜,最终抬头问许椰:“不好意思,有纸吗?”
“有。”
许椰从包里拿出一小包卫生纸,抽出几张递给他。
三个人擦着手上的水渍,小狗又跑到他们面前抬起前爪蹦蹦跳跳,似乎是在感谢他们。
“这狗的主人呢?长得圆圆胖胖的,毛也挺顺,应该不是流浪狗。”
柳朔站起来向四周环视,小区附近的行人都神色如常,没有疑似在寻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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