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年槿,我还是跟她去了医院。
过程已经记不清了,酒意上头,去往医院的出租车上我打起了瞌睡,脑袋一片混沌,只看见年槿的嘴唇在动,却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怎么下的车,怎么去的医院,怎么挂的号,包括医生是怎么给我缝的针,都犹如雾里看花,眼前画面朦朦胧胧的一闪而过,这种不真切甚至让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唯一印象清晰的就是,年槿的哭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在我耳边一晚上都不曾间断过,胳膊上的疼痛非但没有让我清醒,反倒加重了晕眩感……(日后一想,今天这种情况应该是疼的快要昏过去了。)
徘徊在现实与梦境之间的我,忽然感觉置身于一片花海,躺在软软的青草地,沐浴着明媚的阳光,花儿好像活了似的,用花瓣温柔的轻抚我的伤口,花蕊的淡淡馨香吹在我脸上,颈上,胸口上,暖暖的,痒痒的,香香的……
一觉醒来,我的头就像被人用拖布杆子猛敲了一顿似的,那叫一个疼啊。
睁开眼,头上是熟悉的吸顶灯,舒展四肢,竟然没有从沙上掉下去……沙?
我猛然坐起,环顾房间,只感觉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卧室,陌生则是因为年槿的布置让房间充满了少女气息…诶?我怎么会睡在这?
“哥,你醒了。”
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的年槿吓了我一跳,不知为啥,我竟本能的望向裤裆,见裤子好好的穿在身上,才长吁了一口气。
就见脸色略带憔悴的年槿淡然说道:“你昨晚喝多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怕你在沙上睡会压到伤口,就把你弄到床上来了…放心吧,昨晚我睡的沙。”
是吗……
我疑惑单薄的年槿是怎么把我这个o多斤人弄到床上的,更疑惑昨晚一直萦绕在我耳边的喘息声,难道是幻觉?
但更诡异的,是年槿此时的态度,以及叫我的这一声“哥”,若不是手臂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我定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还疼吗?”
我一怔,看向自己手臂上缝合后就像一条蜿蜒蜈蚣似的的伤痕,睁眼说瞎话道:“没感觉啊……”
“那看来昨晚哼哼唧唧了一夜说“好疼,好疼”的人不是你喽?”
哥们老脸一红,没好气道:“我这伤是为了你才受的好嘛?你不关心我也就算了,居然还嘲笑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呢?”
“你少来,”年槿颇有怨气道:“又不是我求着你救的,你把自己弄成这样都怪你自己太傻。”
无言以对,年槿这句话不仅缝上了我的嘴,还刺痛了我的心。
她说的对,人家又不是求着我去救她的,说到底,只是我在犯贱罢了。
年槿似乎觉察到了我的情绪,又半晌无语,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哥,你生气了?”
“别叫我哥,我没生气。”
“撒谎…”年槿小脸泛红,好像鼓足了勇气,走过来似撒娇似讨好的拉住了我的手臂,边轻轻摇晃,边道:“哥,别生气了,我刚才的话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你就原谅我吧,可以吗?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当年槿软绵绵的话语进入我心房的一瞬间,我的心脏就仿佛融化了,只觉得天底下没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事。
虽说融化,但事实上我的心脏在负荷的运动着,我担心年槿听见它飞的跳动,忙肃起表情,说道:“行了,赶紧上一边去吧,我可没闲心跟你置气。”
“那你原谅我了吗?”
“嗯…”
“嘻,嘻嘻。”
年槿见我消了气,笑的异常甜媚,然后便像只小兔子一样跳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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