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52章 转折点（第2页）

“不，我想……这和我目前的问题有点关系，”我喃喃自语。“那么……天哪，呃，我该从何说起。魔法来自女神，对吗？”

“你上次提到了一位女神，但当我问起她并要求我们改变话题时，你变得很沮丧，”卡森博士看着她的笔记说道。

“是啊，听起来像我，”我叹了口气。“所以魔法来自女神，她就像……一个存在于，据我所知，某种高于我们自身的不可感知的现实中的生物。但是她既愿意也有能力直接作用于我们的世界，而她选择这样做的主要方式是给予人们魔力。我已经演示过了。”

"当然，到目前为止，我与你在一起，"卡森博士友好地点点头。

“对。是啊。这样做的问题是，你可以通过直接召唤女神帮你施法来让一个法术变得更强大，而这……不好。因为每当女神在没有魔法的人身边时，他们就会变得有魔法，而我没有办法知道或预测那种魔法会是什么或会做什么。无论谁得到它，它都是非常个性化的，所以如果错误的一个人被施了魔法，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甚至可能是世界末日。"

"而这就是你要治病所要做的？”卡森博士猜测。

“没错，”我确认道。“为了使用我的咒语达到那种力量和精确度，我需要大声说出它的名字，如果我这么做了，那么我就给了我所帮助的人一个灵魂，如果我这么做了那我冒着一切可能逃脱的危险。这是一种两败俱伤的局面。"

“我明白了，”卡森博士点点头。“我想这很令人沮丧。”

“令人沮丧是一种说法，”我同意，脱下我的夹克。“我经常被一个神圣的巨魔诱惑去终结世界。这就导致了我现在的麻烦:在我告诉过你的另一个世界里，我被一个邪教组织绑架了，每天都在遭受折磨。”

卡森博士又停顿了一下。

“我不希望你认为这是不相信你的说法，”她小心翼翼地说，“但大多数人不会用那种轻率的态度谈论他们受到的折磨。”

“是啊，”我同意。“不过，我正尽我所能保持这种轻率的心态，因为否则我想我根本不会谈论它。整整一个星期我说话都有困难。”

卡森博士点点头。

“在短期内，分离可能是处理问题的有用策略，但重要的是要小心，不要让它成为取代你双腿的拐杖。通过远离这个问题，你可以保护自己免受短期问题的影响，但你也阻止了自己痊愈。”

我不寒而栗，恨自己，因为我渴望马达琳。

"是啊，“我同意。“有道理。不过，我已经尽力了。我在努力。”

“我知道你是，汉娜，”卡森博士安慰我。“即使你不总是成功，那也不意味着你的努力白费了。我注意到你今天做得很好，没有把你的刀片指向我。”

“什么？”我问，不得不花一点时间弄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哦，对了。最后一次治疗时，她要我练习不要无意中将我的刀片指向任何人。“哦，我没有……我整个星期都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它们只是有点下垂，因为我的一切都很痛。”

“是因为折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卡森博士问道。

“因为超宇宙的灵魂折磨，是的，”我确认。

“这一周都在发生，”她催促道。

“正确。”

"汉娜，你当然没有义务联系我，但是这个是这种情况下我给你我的私人号码。"

“哦，对了，”我眨了眨眼。“对不起。我忘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想谈论它。除了问你关于再次杀人的事。但是我想…我想我有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这并不重要。”

“什么意思？”卡森博士问道。

我叹气。我不喜欢向她解释事情，因为这总让我觉得自己疯了。她太常态要理解这些东西，感觉就像。尽管我已经证明了魔法的存在，但感觉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继续否认它。我知道这很愚蠢，但是…我无法摆脱这种感觉。如果我是疯狂？然而，保持沉默对我没有好处。

“那么……我给你看的咒语。整理东西的那个。我用它做很多事情。烹饪，清洁，从人体内取出细菌。我们已经谈过了。”

“我们有，”她点点头，鼓励我继续。

“所以咒语背后的警告是，更具体地说，它把东西移动到我认为他们应该在的地方。我必须相信，以一种真诚的，基本的方式，无论我在移动什么属于我要把它放在哪里。所以，虽然这个咒语足够强大，比如说，可以把一个人肺里的氧气吸出来，但是这么做需要我有…一种非常特殊的世界观。我害怕如果这些人继续伤害我，继续每晚折磨我，我会发现他们根本上该死比我希望的更容易相信。"

卡森博士潦草地写下几个字，但当她完成后，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盯着她的记事本，皱着眉头。我保持安静，让她思考，因为我把我不舒服的鞋子脱下来，伸展我的爪子脚趾一点点。

“那肯定是……一个复杂的情况，”卡森博士最终总结道。“从我们的谈话中我可以看出，你害怕伤害别人，害怕危险，这似乎是另一种情况，你发现自己被迫试图保护自己。汉娜，你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人，想要尊重那些不择手段伤害你的人的神圣生命。我不认为大多数人会这样做，我觉得这很令人钦佩。然而，与此同时，你似乎在极力保护自己或坚持自己的界限。你有一段简单地让坏事发生在你身上而不去努力改变它们的历史，虽然你的积极品质确实很棒，但它们有时会影响到这个问题。”

“是啊，”我叹了口气。“我……这些我都知道。”

“我很抱歉，汉娜，”卡森博士点点头。“我只是想理清我的思路。我很难给出具体的建议，因为你的情况太独特了。所以我想我会问你这个问题:你想要做什么？在你看来，解决事情的理想方法是什么？"

我耸耸肩。

“我想是要被解雇吧？”我回答。“我不想被折磨，但也不想谋杀任何人。但是…实际上，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另一个世界不是这样的。这是一个可怕的地方，你知道吗？在那里，人们似乎需要经常互相残杀。”

“在这里，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也比我们愿意承认的要高，”卡森博士悲伤地评论道。

“是啊，”我叹了口气。“是啊，我想是的。无论如何，只是某种程度上被放开是不会发生的，所以我想…我想找到一种方法来逃避这一点不要求我把空气从人们的肺里分离出来。但是我只是…我们试过了？我们试过了，但没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明白了，”卡森博士说。“好吧，那我就想说……我们都在绝望的情况下努力寻找一个好的答案。汉娜，我的工作不是为你做决定，而是帮助你接受你做的任何决定。所以当那个时刻到来的时候，我会在这里等你。在那之前…你是最了解你正在经历的事情的人。我唯一建议的是决定你如何不希望事情是这样的，并从那里开始。"

我不想用刷新杀人。我不知道。部分是因为这感觉像是我背叛了自己，部分是因为这感觉像是女神想要我做的事情。我想爬上她的墙，而不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我不想成为她想让我成为的人。所以…我需要找到另一种方法。这始于相信可以是另一种方式。

“好的，医生，”我点点头。“谢谢。我会……我会努力保持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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