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顿了顿。
单奇鹤把吹风机轻轻地放在了洗手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嗒”声,嘴上低声道,“接吻的时候,眼睛要闭上。”
薛非睫毛颤抖,把微开的眼睛缝闭上。
单奇鹤把一声叹息吞到肚子里,伸手上下反复摩挲薛非后背肌肤,按在后脑勺的手掌落到薛非后颈处,他手掌捏了捏薛非后颈,修长的手指伸长,顺着薛非耳后根摸了一圈,随后轻轻地捏住了薛非的耳垂,他揉捏起薛非通红耳垂,像在把玩什么小器具,在薛非忍不住缩脖子侧头的时候,他松手,又捏回后颈,食指又时不时地拨弄两下耳垂,好像在漫不经心地撩谁心里那根弦。
薛非鼻腔里发出些难耐的哼声,单奇鹤把他的舌头引导入口腔内,舌尖灵活地在他舌底快速拨弄两下。
薛非闭着眼睛,都感觉眼前在冒金星,他浑身滚烫,一根冰凉的指腹轻搔了下他的耳垂,薛非从鼻腔里嗯出了一声,眼珠又开始在眼皮下震颤。
单奇鹤的牙齿轻轻地叼住他舌尖,声音含含糊糊,好像通过口腔的连接,话语从一个人的大脑直接传达到了另一个人的大脑:“闭着眼睛。”
薛非鼻腔里又哼出了两声,他额头上开始出现薄汗,肌肉都开始充血般涨红。
单奇鹤松开薛非的舌头,微微往后退了一下——观察处男反应。
真是作了孽了,完了,人活着已经没有底线了,他脑子里冷不丁冒这么一声感叹。
接吻不够的处男,脑袋往前凑,舌头也跟着追,单奇鹤捏在薛非后颈的手指摩挲着往脖子前方伸了伸,总是带点凉意的手指,像一个扔进干草堆的火星,烧得人脑袋都热烘烘。
那火星按到薛非的喉结上,微微用力往下压了下。
薛非喉结开始频繁上下滚动,一直从鼻腔里嗯出来的闷哼声,终于控制不住从喉咙里轻轻吐了出来。
单奇鹤凑过去,轻吮了两下他的嘴唇,手掌擦了下他口唇津液,低声:“嘴巴张开,让我进去。”
薛非浑身都在抖,抱着单奇鹤的手都有些脱力,他张开嘴巴,单奇鹤的舌头伸进来,舌尖扫过他口腔内的每一寸,他快要喘不上气,呼吸重得像是老式拉风箱。
然后单奇鹤的舌头退了出去,他没忍住去追,单奇鹤手掌突然按上他的嘴巴,随后用力帮他擦了两下嘴。
薛非猛地睁开眼睛,跟单奇鹤视线对上后,他脸猛地爆红,好半天都没办法说出一句话。
单奇鹤又把擦了他口水的手指在他身上擦了两下,盯着他看了两眼,反问:“满意?”
薛非没有说话,胸膛巨大起伏,盯着单奇鹤看了好一会儿,才口齿不清地说道:“怎么……这么会……”
单奇鹤没搭理他,指了下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衣服换好。”他扫了一眼浴室地上的东西,深呼吸,“那些玩意扔垃圾桶里去。”
他说着要走,薛非往前追了一步,耳朵还是通红,口腔仍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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