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晚忙举手投降状:“好好好,我正经,真是,想做一把登徒子的瘾,师父还不给机会。”
说着,凌晚晚自己动手,从前衣襟中拿出一包油纸,当着厉墨淮的面展开,是一个用蔗糖制作的糖画,轮廓看起来傲娇又可爱的小兔子。
厉墨淮眼睛一亮:“糖画?是只兔子。”
凌晚晚笑眯眯道:“觉得和师父很像,就买了。”
厉墨淮举着糖画左看看右看看,问凌晚晚:“哪里像了?”
凌晚晚看着厉墨淮,无比认真地说:“兔子的眼睛是红的,和师父哭的时候眼睛一模一样。”
厉墨淮手上动作一顿,忿忿地伸手揪住凌晚晚的耳朵:“你说什么?再敢说一遍!”
“疼疼疼疼疼师父,哎呦,不敢了,不敢了,我不敢了。”凌晚晚连声讨饶。
厉墨淮放了手。
凌晚晚揉着被揪疼的耳朵,委屈巴拉地看着他,“疼”
厉墨淮伸手,将她拽过去,拥到怀中抱了抱,吹了吹,热热的呼吸挠的凌晚晚耳畔痒痒的,只听他低低的道:“好点没有?”
凌晚晚乖乖地点点头,她捏起一块糖画送到厉墨淮嘴边,厉墨淮张嘴吃了,凌晚晚问他:“甜吗?”
厉墨淮笑了笑:“嗯。”
屋外,月影如钩,如白纱皎洁,光晕落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巡逻守夜的侍卫早隐藏了身形,整个王府静悄悄的。
屋内,靠窗的小塌上,红衣蓝衣绫罗缎衣交缠在一处。
凌晚晚赖在厉墨淮的怀里,两条手臂虚虚圈着他的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说道:“刚才来的路上,我碰见赫连槿了。”
厉墨淮垂眸,问道:“北疆三皇子赫连槿?”
凌晚晚思索:“我也不是很确定,他只说他叫‘阿槿’,但样貌五官又特别像北疆人士。”
厉墨淮道:“在哪儿遇见的?”
凌晚晚道:“就在大街上,他以为我喝醉了,非要送我回家。我怕当街揍他会惹麻烦,就把他吓唬走了。”
厉墨淮一愣:“大街上?他不认识你,要送你回家?你……你做了什么?”
凌晚晚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我怕他误会,当场就跟他明说了,我成亲了有夫君有娃,让他别纠缠我,否则我指定揍他。”
闻言,厉墨淮翻了个没什么杀伤力的白眼,摇摇头,叹道:“还真是防不胜防。”
凌晚晚眨眨眼:“我看那小子,跟傻子差不多,师父你说,和谈这么重要的事,北疆王室怎么派来这么个二愣子?听说还是王后的小儿子,宝贝的很。呵呵”
厉墨淮看着不让他省心的小丫头,一脸无可奈何:“以后看见他,躲着点儿,别被人惦记上了还不知道。”
凌晚晚蹙了眉:“师父多虑了吧我有那么人见人爱吗?要是真这么受欢迎,那为什么当初追了你那么久,你都瞧不上!”
厉墨淮:“……”
忽然觉得有必要将此事跟她掰扯清楚,他推开凌晚晚,沉着脸训道:“我说不准单独见他,你就听着!防患于未然,不懂吗?”
凌晚晚被他这么一训,只觉的委屈:“我没有单独要见他,是他一直追着我,我……”
厉墨淮道:“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大晚上的,一个陌生男人,说要送一个陌生女人回家,你觉得他会这么好心?如果你没有那个意思,就不要给别人有误会遐想的机会!”
凌晚晚抗议道:“我管他好心坏心!就凭我的修为武功,哪个陌生人能欺负的了我?”
厉墨淮一拍桌子,道:“凌晚晚!你在跟我叫板!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凌晚晚愣了,不明白厉墨淮为何这么生气?她一时间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想再张口分辨,又怕惹他更怒,干脆就闭了口,不说话,只呆呆看着他。
厉墨淮拍完桌子仍然余怒未消,转身坐在小塌上,不理她。
凌晚晚眨眨眼,往他跟前凑了凑:“师父?你是不是……吃醋了?”
厉墨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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