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却突然笑了声,伸手摸了把单奇鹤的头发:“抽空去看看医生,别有病。”
“……”单奇鹤好笑,抓起床头的纸巾揉成团砸他,“管好你自己,精力这么旺盛,跟人打架也能这么大反应。”
薛非却不走了,他在床边坐下,转移话题:“待会儿我们要去哪?”
单奇鹤偏偏对他个人问题很关心:“你先去卫生间解决。”
“……”薛非顿了顿,没好气,“你别烦。”
“别害羞。”单奇鹤笑。
“你别讲话。”
“别特么憋出问题了。”单奇鹤显得尤为惦记。
薛非气得大脑腾得一热:“你特么这么关心,你帮我?”
单奇鹤没点正常人类该有的反应,他噗嗤一笑,因为距离合适,还用脚在他背上轻踢了两下:“别发神经,快去,我收拾东西,你正好洗个澡,刚刚都没洗澡,今天晚上不睡了,熬夜看日出。”
“……”薛非发现自己是坐着自然憋回去也不行,让这孙子帮忙他跟没听见似的,还非要让他自行解决。
什么人啊这是。
他抗拒无果,拿着单奇鹤给他带的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
淋雨喷头打开,温暖的水喷洒下来,他仰头,轻轻出了口气,隔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声外面那人:“傻X。”
骂完又顿了顿,忍不住重复又骂了声。
薛非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单奇鹤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理论上一副什么都懂,还特么过境千帆似的,行动上绝对是个百分百的纯傻帽。
人家在床上跟他滚得有反应了,给他机会来试探、询问、来回拉扯,这孙子还能一副接收不到信号的蠢样子。
真的很离谱。
后来上了大学,这人还能走在路上指着某个男生问:“是你喜欢的类型么?”
薛非觉得他脑子里有个马里亚纳海沟,真的傻缺到让人失语。
他一度觉得单奇鹤是一个愚蠢的、控制欲强的、情感旺盛又极具奉献精神的蠢货,他喜欢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喜欢。他可能一直在等着自己确认这段关系,从高三等到大学,自己不说,他也就维持着比好哥们更近一步,但不能再近的关系。
薛非一直觉得,他和单奇鹤这段关系,真正掌控的人是自己。
他说开始,那么一切才能够真的开始。
他为此还谨慎了很长一段时间,怕单奇鹤太过喜欢自己,而自己却没法做到同样的回应,他没有办法像单奇鹤喜欢他一样喜欢对方,他清楚自己做不到,他骨子里自私,知道自己心中自己永远是最重要的那个,或许永远没办法给单奇鹤他想要的。
他这样谨慎地行走在一座独木桥上,小心维持着不让双方任一方不适的平衡,他不想让单奇鹤伤心,也不想让自己产生不适。
他知道自己这行为大概算不上好,常被定义为渣男故意吊着别人。
可是这又怎么样,单奇鹤从未对此表现过任何反感,也从未对自己提出过任何要求。
一切都很完美,一切都很好,只除了单奇鹤这个蠢货,永远都接收不到他克制不住偶尔伸出的试探。
但归根结底,这样其实也不错,他们可以永远维持这种平衡,可进可退,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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