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撵着胡须,满意的点着头,听闻羊安今日买马便是为讨自家女儿欢心,此时又以孝为先,胸中颇是满意。
“还有呢?”
“孙儿不该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与小民拉扯争论,败坏门风,有辱斯文。”对于这样的问答羊安早就习以为常,除了学问,其他事情,他都可以服软。男人嘛,能屈能伸,龙门能跳,狗洞能钻,有时候服个软,退一步,便能省去很多麻烦,或许还能进三步,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这又何乐而不为?
“你既知错,明日自去卢全领罚,退下吧。”见羊安认错服软,羊儒的怒气也渐渐平息。
“是祖父大人。”
陈辰早在门外等候,待二人回屋,陈辰点了灯,羊安坐定。见陈辰欲言又止,便笑着问道:“你可是想知道为何我欲送马给大兄,却又如此大费周章?”
“三郎明鉴。”平日玩耍时,各人具以外号相称,私底下,陈辰仍唤羊安三郎,以示尊重。
“我且问你,这平阳城能买这两马的人家几何?”
“不过羊、鲍二家。”
“不错,便是这偌大的泰山郡,也不过数十家。若我今日公然买马赠予大兄,若他日东窗事发,官府追查起来......”
“三郎是怕,牵扯到父母家人。”
();() 羊安满意的点头,说到:“果然知我者猫儿,此间我等父母高堂具在,若我等事发自是免不了牢狱之灾,万一波家人,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三郎高义,请受辰一拜。”他说的自然是为帮臧霸而甘愿冒险。
羊安又岂会不知,当下虚扶一把道:“欸,你我情同手足,你大兄,便是我大兄,猫儿又何故如此?”
“如此说来,这马摊在市集东口,左近便有县吏值守,这马又绑在树上,若当时强抢,慌乱之下只怕孙康、尹礼难以成事。”
羊安见自己抛砖引玉,陈辰便能举一反三,心中高心:“不错,所以我便先付了马资,引老刘头松马。如此,若事不成,马资已付,马便是我的,以嬉闹搪塞便是,又有何人追究?”
“如今,马虽是少爷买的,却被当街夺走,得少爷这一闹,便是人尽皆知,若有个万一,将来都是人证,也可撇清我等关系。”
“哈哈哈,猫儿,你果然也是不凡。不错,不错,全让你说着了。”
“三郎谬赞了,得益于三郎拖延,孙康、尹礼自可安然逃离,又让孙观、吴敦候于远处清理马掌印,如此便是万无一失。只是辰有一事不明,为何让孙观通知大伙儿不让昌豨知晓?”
“猪儿此人虽重情义,却性反复,又好言。平素与钜平于禁相熟,那于禁乃鲍家座上之客。听闻鲍信为人忠勇信直,比我祖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他知晓,我等还能安生?”
陈辰听闻,似有所思。
羊安又问到:“大兄那边可好?”
“少爷准备的盘缠都给了大兄,信,大兄看完便烧毁了,其他众人皆不知情。他让我跟少爷道谢。倒是见了嫂嫂还是颇为不舍。”原来,白天陈辰带卢珏离开,便是去和臧霸接头的。
羊安行事一贯如此,凡事以密成,语以泄败。但凡用人,只需各司其职,知其本分便可,不可使其知晓太多,如此,哪怕是一环出了问题,还有补救的方法,不至于影响全局的布置。
“便是舍不得也劝不动他啊。”羊安感叹到。
“倒是三郎让那孙观准备无用的衣物,谁想那孙观居然盗了他邻居王寡妇家,当时也没注意,今日白天才发现,男女各是一套衣物。”
“无妨,此时四下皆以为那盗马贼是一对雌雄大盗,正好掩人耳目。”
“那王寡妇家,又怎会有男子的衣物?”见陈辰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做思考状,羊安心中感叹,终究还是孩子,如此八卦。
“哦对了,众人不解,三郎何故让孙观准备那只大鸟?”
“此物,山人自有妙用。”羊安故作神秘。
“对了,猫儿,今日还有件事儿。”羊安说着,从枕边取了几卷书简。
“《中药纪要》?”陈辰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何用?”
羊安也不说话,只是转身走向书桌提笔,陈辰会意,上水研墨。羊安便在空白的书简上书写演示。
“这样呢?”
“原来如此......”陈辰若有所思,突然又惊喜道,“啊!”
羊安做了个慎言的手势,说到:“此事便只你我二人知晓,不可告于他人,来,容我细细演示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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