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了好处,倒宽容起来,亲昵得捏了捏她粉颊:“小性子,嘴噘得都能挂油壶了,定是又听了旁人胡说。”
尤晚秋偷偷抿唇,她才没有。
晏景将她小动作收入眼底,觉得很是可爱,抚着她的脸劝慰:“阿奴你应知我的性子,既欢喜了你,便再见不得旁的女子,更不会想着要去纳妾。”
“不过阿奴为此吃醋,夫君倒很是欢喜。”
她不过叫了一句,他倒自称起来了,可见她落入他手,必然很叫他得意。
尤晚秋看不得他这份得意劲,反驳道:“我没吃醋!”
晏景凤眸敛起,飞出狭长弧度,又拍了她臀一记,这下倒有些重了:
“不吃醋才最让人生气!你既嫁了我,就该将我管束起来,日日盯着,不许旁的女子近身才是,若再敢胡说什么纳妾的话,休怪夫君罚你。”
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晏景薄唇噙笑,促狭道:“该不会阿奴喜欢被罚,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招惹我吧,怪不得……”
一句怪不得语音绵长,又戛然而止,引人遐思。
被他这样污蔑,尤晚秋忍不住气得咬牙,恨恨道:“我才没有,我不过是恪守妇德规矩罢了。”
“妇德规矩?”
晏景含笑不语,看向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尤晚秋想到自个儿先前的所作所为,实在算不得规矩,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好顺着话下,做出羞愧难当模样。
“我知晓侯……景和嫌我平日不守妇道,如今虽嫁与了你,但我这鄙薄之人,实在愧不敢当你的正房夫人,不如早早休弃,另娶一房门当户对的小姐,才是正理。”
她说着,又挤出泪来,“日后我必恪守妇道,青灯苦佛常伴,只求你跟新夫人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她哭哭啼啼念了一堆,却没等到晏景的反应。
若换了以前,他早被气得火冒三丈,甩袖离去,好让她得个清闲。
但现在,她句句踩在他雷点上,晏景依旧含笑,看她停下,还问了句:“阿奴说完了吗?”
尤晚秋呆愣愣的,这跟她想象中的画面一点都不符合。
晏景却不再管她,直接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本就松垮的衣襟被他彻底撩开,白瓷似得肌肤显露,肚兜闪出一角,依稀能瞧见是鸳鸯戏水的纹样。
“你既唱完了戏,咱们也该做正事了。”
方才就不该纵着她!
晏景暗想,他的阿奴恐怕只在床笫之上才会被他引着说几句动听的好话。
尤晚秋吓得推他,又骂道:“你怎么能这样,你无耻!”
晏景含笑叱她:“阿奴不是口口声声妇德妇道?既饱读诗书,应知妾妇之道,旨在柔顺,如今你连番忤逆丈夫,可见学得不精。”
他想了想,又撑起身子,将床头屉子里摆着的两本书取出来,丢到尤晚秋跟前,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去看。
“阿奴的女则女诫就在眼前,且细细研读,也好精进精进“妇德规矩”,知道如何侍奉夫君。”
尤晚秋慌乱中被迫着看了一眼,那两本册子外头书封很是规矩,但里头写了什么,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
皆是些墙头马上,偷香窃玉的香艳戏码。
他竟叫她研读这样的书,好对他加以侍奉。
一时间羞愤欲死,更想起当初失忆,被他愚弄的种种往事,更是胸中郁结,眼下垂泪。
偏生晏景还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轻笑:“小乖可还记得这两本“闺训”?怎不翻一翻,莫不是早背的滚瓜烂熟,无需翻阅了……”
他本意是跟她调笑,或多或少带了些要教训她的意思,但却没想到尤晚秋竟被气得俯在榻上大哭出来。
外头守着的云雀听见声响,瞪大了眼:“怎闹成这样?!侯爷莫不是还没醒酒。”
彩凤探听一会,只听见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不像是在行事,反而是真哭。
她拧着眉,对红着脸的小丫鬟道:“你去府医处取玉肌膏跟羊脂白油来。”
拦人她们是拦不了的,只能等侯爷走了,早些将药物送去。
彩凤想起初见尤晚秋时,她身上的痕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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