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灼学着哥哥跪匐在地,对着沐瑶磕头撞脑。他比司徒弃还狠,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又磕,将头都给磕破了。
面对两位儿郎五体投地的叩拜大礼,沐瑶绝美的五官渐渐抽动起来,再也不堪忍受,吸了一口气道:“两位公子不如先请起,和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司徒弃猛一抬头,目露希冀地看向沐瑶,一把拉起司徒灼,小心翼翼地朝四周密林中望了望,转眸哽咽道:“恩人,能否先带我俩离开此地?求您了!”话音未落,又要跪下。
“等等!”沐瑶大声制止了两人下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未到绝境处。
沈初堂警觉地环视四周,向密林深处望去。除了轻微的风声、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以及乌鸦盘旋翅膀发出的震动声,再无其他声响。
不过却莫名地让他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你们被人追杀?”他猝不及防地问道。
魏无殇盯着沈初堂的背影,下意识地搂紧了怀里的人儿。
沐瑶知道沈初堂若是没有察觉出一点蛛丝马迹,是断然不会问出这句话的,顿时看向司徒弃兄弟俩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这事儿棘手了。
鱼珩从见到司徒灼的第一眼起,那不正常的消瘦身形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这位蓝衫小郎君的周身笼罩着一股浓郁的煞气。
非人非鬼非傀儡。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司徒弃与司徒灼身子猛地一震,眼中溢满了悚骇之色。
不是追杀,却胜追杀。
“你俩是为了躲避追杀,故意撞上我们的马车?”沈初堂见这两兄弟呆愣不语,进一步追问道。
沐瑶屏不住了,这得耗到什么时候?
“两位公子,你们一直缄口不语,我们就算想帮也爱莫能助啊!”
赫连允猛地扭头看向沐瑶,眼中溢满了不解。这么一说不就等于将事儿给揽了下来?
来路不明的讹子是可以说帮就帮的吗?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大额银票,递到了司徒弃手中:“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足够你们好好安生。今日之事我们亦不再追究,你们就此离去吧。”
话音甫落,赫连允向魏无殇使了个眼色,让他带着沐瑶先回车上。
“等等!”
司徒弃紧紧攥着手中的银票,内心挣扎了一瞬,毅然拉着司徒灼咬牙跪匐在赫连允身前。
“恩人,在下司徒弃,这位是我的弟弟司徒灼。不敢隐瞒恩公,我俩确实是在躲避某人的追踪。倘若再被那人抓回去,怕是无命可活。恳请恩人不弃,大发慈悲收留我俩。我和我的弟弟甘愿一世为奴,做牛做马来换取余生的庇护。”
“是谁要抓你们兄弟俩?又为何要抓?”公孙离开口问道。
他瞧着司徒灼的面色,恐中毒极深,且身上还不止中了一种毒素且此人的面相赫然是早夭之相,却存活至今,实属怪哉!
公孙离有点想为这位小郎君切脉一番细细查看。
倘若司徒灼真死了,他倒是想将尸首买回放入养尸池中精心蕴养。
时镜禅眸色微闪。师叔祖鲜少理会世俗之事,莫非那两人身上有何特别之处?旋而目光再次落在了俩兄弟身上。
司徒弃知晓倘若今日不坦白彻底,绝无可能顺利上车。
但是倘若将真相全盘托出,又怕吓到他们,到时就更无可能得到庇护了。
一时左右为难怔愣在那儿,亦不知从何说起。
司徒灼见哥哥失神的样子,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我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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