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刚刚才指点我,修道乃修心,需得顺应心意。若是累了,为何不坐呢?”
涂龙渐热情地招呼师尊。
看着眼前女子真挚的眼神,言修竹迫于无奈,只好也坐上了仙鹤。
涂龙渐所言不虚,仙鹤的背极为宽阔,两人之间保持着不近的距离,即使再坐一个人也无碍。
“原来还可再坐一人,早知如此便喊从师兄一道而行了。”
涂龙渐微微含笑,如墨的丝在风中轻轻摇摆。
言修竹温柔的目光不自觉随着那调皮的丝游走,猛然醒过神来,又往后挪了方寸,几乎已经坐到了尾羽处。
他面上依旧含笑,轻轻对涂龙渐说道:“阿渐说的有理。”
“师尊,你为何要坐那么远?”涂龙渐有些疑惑。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白。
阿渐?!!!
“师尊,你……已经知道我的本名了?”
言修竹颔,轻柔说道:“我知。”
“你莫怕,我修习禁言术,与命理之间有撕扯不开的联系。”
“既然你命中注定是我的徒弟,我便自然知晓了你的本名。”
“何况,弟子长明灯也需刻上本名方才起效。”
他指的是亲传弟子放入一丝心头血作为灯芯点燃的长明灯,命在灯燃,人亡灯灭。
毕竟有些秘境一去就是几十年,许多大宗门以此了解出门在外的弟子是否存活。
“不过你放心,为师会为你遮掩,在外,你依然是春香这个假名。”
涂龙渐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声音沉闷:“谢谢师尊。”
竟然是这样,眼前的师尊实力高深,她不敢轻举妄动,不知对方知道多少内幕。
她试探道,“那么师尊也知我在做何事?”
她指的是自己在掠夺他人气运,如此逆天之举,按理来说是会被正义之士谴责的。
她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何会帮她,两人萍水相逢,现在才成为师徒,可在此之前,这人就屡屡相助,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言修竹轻轻叹息,温柔地望着她:“你又陷入魔障了。”
“在修仙界心细是好事,只是对他人谨慎过头,心防甚重。”
“多智近妖伤神,长此以往,日后可能要成心魔,你需注意。”
“若是心防不重,我未必安稳活到现在。师尊天赋过人,可体会过什么是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
涂龙渐嘲弄一笑,不冷不热地刺了一句。
看到涂龙渐有些桀骜的神情,言修竹却并未对她针锋相对的话语动怒。
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想要轻抚涂龙渐的头顶,却被她下意识躲过。
指如青竹,尴尬地停在空中。
两人沉默地坐在白鹤背上,相对无言,隐有对峙之势。
白鹤往前极掠去。风浪卷起两人宽大的衣袍,在空中有一瞬间的交汇。
绚丽的景色于身后疯狂倒退,青衣男子玉面上悲悯的神情在涂龙渐眼中愈深刻清晰,似有说不清、道不完之意。
涂龙渐读不懂。
可接下来男子轻飘飘的一声低语,却在她耳中如烟花般炸响。
言修竹眨了一下眼,指着她手中的苍绿竹笛说:
“你已拥有我的软肋,可否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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