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身体,一边看他糟糕的脸,抬手用手指背擦了下他的脸颊,建议:“你去洗把脸精神下,待会儿出火车站,我们先开个房睡一觉。”
薛非看着他半天没动,单奇鹤又用手指背擦了下他脸。
薛非才满脸痛苦地抬了下手:“我全身骨头感觉都断了。”
单奇鹤笑,伸手拍拍他大腿,又殷勤捏了捏他的胳膊,最后伸手到他后脖颈处,手指用力捏了捏:“辛苦辛苦。”
薛非按太阳穴,声音都有气无力:“你睡得倒挺香,都喊不醒,你是个人么?”
单奇鹤又捏捏他肩膀,笑了起来:“多买几次硬座甚至无座,你也能睡得不到点醒不来。行了,起来动一动,洗把脸,去。”
单奇鹤的睡眠质量一般都不错,什么吵闹的环境下,都可以睡着。过去大学,好友趁他有空请他去唱歌,他进去躺在沙发上就睡,好友一度担忧,说他兼职强度太大,累得眼都睁不开,哪儿都能睡,后来不用兼职了,他睡眠质量依然好,好友失笑说原来是真的能睡。
其实也不是,看十七岁的薛非,第一次坐火车,估计也没有一秒是睡着的。
十七岁的薛非被他从座位上推起来,满脸痛苦:“我脚麻了。”
单奇鹤笑了会儿:“行了行了,跺跺脚,回来买的是卧铺票,比这好些,睡一觉就会到学校,你以后出远门记得提前订好卧铺票,别坐硬座。”
薛非浑身难受,按着自己大腿缓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走动跺脚,勉强好了一些,单奇鹤把牙刷牙膏递给他,他才挪动身子去洗漱。等薛非满脸水珠地回来,单奇鹤扔了包纸给他,让他擦干脸上水,而后自己再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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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市冬季不冷,两人穿着羽绒服上的火车,下火车时只能拎着羽绒服——衣服体积太大,塞不进背包里。
单奇鹤熟门熟路地带着薛非走街串巷,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干净整洁的小酒店,房开好,放下背包,按下薛非让他先睡一觉,说过会儿喊醒他。
薛非难受了一整天,即使是全然陌生的环境,也沾床即眠。
酒店的床又大又软,他和单奇鹤挤宿舍一张单人床挤了两个多月,用得都是同个枕头,很久没睡过能随意翻身的大床。
酒店的枕头蓬松,空调的新风系统带着换气的嗡嗡震动声,他睡醒后睁开眼睛,大脑仍有些迟钝,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现在是哪,他下巴往暖和地被子里缩了下。
“醒了?”有声音传来。
薛非还没有彻底清醒,听声模糊,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做一场自己从来不曾想过的美梦,他声音含糊,带着感冒似的鼻音:“什么?”
一个温热柔软的毛巾贴上他的脸,一只手掌隔着毛巾轻轻地给他擦了下脸颊。
薛非感觉大脑好像迟缓地嗡了一声,好像有绒毛进入他的鼻腔,他鼻子变得有些痒——不是想要打喷嚏的那种痒。
他的鼻腔比他的大脑先清醒了过来,他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
单奇鹤把给他擦脸的毛巾拿走:“醒了吗,我刚刚去楼下买了些吃的,肉片汤可以先尝一尝垫垫肚子,出门就先不关心碳水的事了,我们等下坐公交去附近一个渔村……”
薛非滚烫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他把单奇鹤拽过来摔倒他身上,隔着被子抱住单奇鹤,声音低沉:“单奇鹤,我好像生病了。”
他把自己的脑袋贴到单奇鹤的手掌上:“我有些晕,不想从床上起来。”
他额头埋在单奇鹤的手心里,抬眼看单奇鹤:“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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