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他在哭,因为肩膀身子都在抖动,但是纪听词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他好像连哭都没有资格。
作为儿子,父母下狱的时候做不到救助,也没有本事为其犯案,全靠在时瑾玄一个人,若不是时瑾玄,他这样的废物…哪里还能见到父亲,母亲……
“对不起对不起……阿爹,阿娘,是我没有本事,让你们受苦了……”
道歉,最没有作用的事就是道歉了。
纪听词抽噎着:“对不起……”
甄氏哪能见得他这样哭呢,霎时间也跟着哽咽:“傻孩子,又不是你的错,别哭,别哭啊,娘没事,你爹也没事,我们都好好的。”
纪修誉伸手也想去安慰,却发现他没脸。
这一切,不是他造成的吗?
侯府的牢狱也好,他这满身的伤也好,甚至是纪听词收的苦,都是他咎由自取来的。
如今…他自己做的孽,却要纪听词为他感到愧疚。
纪修誉满脸悔恨,“阿词,是爹没本事,是爹…犯了错……”
纪听词摇头,似想到了什么,他连忙道:“阿爹阿娘,我以后不会再老想着玩了,我会去找时瑾玄,让他教我,教我很多东西,我学了,就保护你们。”
提到时瑾玄,纪修誉脸色更苦涩了。
“阿词,恭王爷他……”
“阿爹,他对我很好,这一次咱们家遭难,就是他帮忙救的,阿爹,阿爹,我可以待在他身边,你不用担心我的,等我学好了那些朝廷里的事,我就和他一起保护你和阿娘。”
看着这般真切的纪听词,纪修誉和甄氏内心都十分欣慰。
纪修誉甚至想,也许,他该站在纪听词这边的,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纪听词吗?
所以,有些东西,其实没有必要那么害怕,只要他儿子平安无事,他何必听人驱使。
长霓
这年的雪来得早,入冬没多久就下了一场大雪。
纪听词久居江南,虽说也见过雪,但南方的雪基本留不过一天,隔日就化了,所以对雪总格外觉得稀罕。
青山院落满白,一草一木皆染清凉,然却有人不惧这寒风,嬉笑声传出青墙。
啪——
一个雪球被扔砸在树上,崩为雪粒四散开。
纪听词裹着浅青色毛绒斗篷,为着一个命中的雪球在园中欣喜蹦跳,白雪逢青,犹如空旷静寂天地里出现的绿芽,很具有朝气。
他蹲下身再捏起一个雪球,然后站起身将其远远抛出,砸中目标后,就会激动欣喜如孩童;有时候雪球没捏好,扔到半空就散开,反落他一身,也不觉丧气,跟不知冷似的依旧玩的不亦乐乎。
时瑾玄命人将书案和碳火都搬到门口,他拿着一本书坐在那静静看着,时间久了,看的眼乏,就会停下来,转而去瞧瞧园中兴奋不停的小家伙。
纪听词正和玩得起劲儿,不知何时已经带着小蝴蝶滚了一个巨大的雪球,这还不知足,纪听词还妄图把沈风叫加入进去,但是沈风没理他。
“他真无趣。”
邀请失败的纪听词暗自吐槽,即便他选择邀请沈风就是在自讨没趣。
“都玩多久了,过来暖暖手吧。”
屋檐下的时瑾玄朝他招着手,纪听词欢脱蹦跶过去,扑进对方怀里,两只手在时瑾玄身上不停窜着,“好冷啊,手冰。”
瞧瞧,玩雪的时候明明一副生龙活虎样,到了时瑾玄身边就开始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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