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溪嗤笑一声,忽的伸手。
元宝心领神会,立马搀着她下马车,腰杆儿挺得笔直,决计不给她家娘子丢脸。
沈兰溪踏下马车,绿娆立上前给她披上了披风。
沈兰溪上前,当场站着的几个小娘子连忙与她行礼,“祝少夫人安好。”
“诸位安好。”
沈兰溪随意道了一句,过去站在红了眼眶的沈兰茹旁边,把手里镶着宝石的小金炉递给她,又往她身前挡了挡,这才瞧向一旁趾高气扬的人。
“陆夫人说这话,也是觉得欺负我沈家人了?”
被寻了话茬,陆夫人一张脸涨得铁青。
沈兰溪瞥她一眼,目里皆是不屑,侧身与驾车小厮道:“你们在此等等,我去瞧瞧这陆家的庄子,到底有多难进。”
几人一愣,又险些笑了,连忙拱手应是。
“陆夫人不带路吗?”
沈兰溪笑意不达眼底的道。
厅里气氛胶着,沈兰溪坐在上位,饮了口茶,又尝了口点心,随即便推到了一旁,嫌弃道:“陆夫人便是用这种东西来招呼客人的?”
“你——”
“不是我说,陆夫人也自诩是门第高的家族,这吃穿用度怎的这般不讲究呢?这粗茶,这点心,也就扔出去能听得一个响。”
沈兰溪说着摇摇头,看向一旁站着的靛蓝色衣裙的女子,“方才听闻,你是鸿胪寺李家的?”
阮清塘屈膝行了一礼,“五娘见过祝少夫人。”
沈兰溪一脸慈爱的与她招招手,“走近些来,咱们说说话。”
阮清塘脸上闪过几分讶异,仪态端庄,莲步上前。
“瞧你知书达理,性子娴静,你与陆翰羽的亲事是家里定下的吧?”
沈兰溪问。
“是家慈与陆夫人定下的。”
阮清塘点头。
“按理说,宁拆一座庙,不会一桩婚,但是今日之事你也瞧见了,且不说陆家的旁人是否与陆夫人一般趋炎附势,便是与你定了亲的陆翰羽,他心里装着另一个人,这样的男子你当真要嫁?”
沈兰溪说罢,瞧了眼一旁垂着脑袋的沈兰茹,“阮娘子也别误会,我说这话,并非是想要替家妹争下这桩婚,只是站在一个女子的角度与你说几句罢了。陆翰羽为人没有担当,今日之事因他而起,却是并未见他站出来说一句,如此这般,怎会是阮娘子的良配?”
“沈兰溪!”
陆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站起身,怒目而视。
“陆夫人,陆家的家教,便是这般随意打断旁人说话吗!”
沈兰溪怒焰呵斥。
说罢,她收回视线,语气一转温温柔,“我见阮娘子颇有缘,便多嘴几句,女儿家的大事是关乎一生的,所托非良人,半生蹉跎,所剩皆悲苦,阮娘子可仔细想想,也可归家与令慈说说,今日相见不合时宜,下次吧,我做东,请阮娘子吃酒。”
“多谢祝少夫人。”
阮清塘道。
“兰茹,走吧。”
沈兰溪说着起身,抚了抚衣裙,瞥了眼一旁脸色扭曲的人,淡声道:“陆夫人不诚心请我们吃茶,用这样的陈茶来打发我们,我都没脸替外头等候的车夫讨一杯喝。”
沈兰溪走了两步,忽的又回头,“陆夫人不必送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若是被我听着一句不符合事实的话,回京后,我必得去叨扰一下陆老夫人了。”
“沈二娘,你以为你是谁——”
沈兰溪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还有,夫人方才说我家兰茹不知廉耻,倒不如回去问问你那好儿子事实如何,他陆翰羽若当真还是个男儿,敢实话实说,我相信,陆夫人之后便有事做了,与其折辱旁人家的小辈,还是省省心力,多管管自己儿子吧,什么东西!”
说罢,她抬脚出了门,听见身后传来摔东西的声儿,勾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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