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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皇室的第二位殿下,其实,二皇子的身份十分尴尬。离太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遥,他是万不可能甘心的。所以,这几年来,他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在江湖中的势力。星月不惊和随意二人初入江湖,就已经被他盯上。
但二皇子素来谨慎,并未立即派人接近他,而是一直暗中派人观察着。他的众多耳目将不惊和星月沧澜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地禀告于他。
从朱颜、剑邪宁致远、孙婷尔、乃至泰天涯的事中,他更是明白不惊和随意的性情。因此,他一直很小心地不引起那二人的察觉。
直到将不惊和星月沧澜的行事风格了解得八九分,他才派出最机灵的属下流苏接近他们。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却不料,不惊行事完全是随性而为,竟然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他的戏根本唱不下去。
原本他以为不惊和星月沧澜接下来的举动必定是为自己伸冤,那么,他就可以假装施以援手,拉拢他们,岂料事情竟然演变到今天的地步。
流苏跪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道:“主子,流苏不敢请您饶命,但请悠给流苏一个挽救的机会。若是一个月内,流苏不能拿下星月不惊和随意,流苏必自栽于主子面前!”
“哼!”二皇子拍案,冷洌的嗓音却突然变得柔情如水,“好。本殿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做不到,本殿必定让你生不如死。明白吗,我的苏儿?”
二皇子伸手一勾,流苏已落入他的怀中,身上的衣服被二皇子的内力震飞,片刻之间,流苏身上已不着寸缕,骑坐在二皇子身上,颇有技巧地扭动着。
二皇子邪魅地而残忍地一笑,大掌恶劣地在流苏右胸上那颗粉色的红横桃上捏了一把,几乎捏出血来。
“主子……”流苏黑瞳泛波,红唇轻颤地贴上二皇子的身体,几乎让二皇子欲火焚身。
这是一场与爱无关的缠绵。
幻灭教也是乌云弥漫。幻灭教教主和两位管家、八位北仆正在商讨要事。
自从那日,不惊和星月沧澜从幻灭教离开,教主一直派人注意他们的动向,没有想到那二人竟然真的不见踪影,如同风过无痕。这让教主非常困惑──他非常清楚,不惊和星月沧澜绝非软柿子,被人如此陷害不可能无动于衷。但他们的隐匿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教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琴仆严肃地问道。
“向来只有我们欺负人的份,现在却被那小鬼踩在脚下,我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说话的人是幻灭教的大管家略涛。之前,他一直在西南的秘密基地,此次是被教主急召而回。
“查出来了吗?客栈里的事到底是谁做的?”教主面无表情,眼里却闪着寒圯,恨不得将不惊剥皮抽筋。
如秋道:“回教主,经过我们多番查询,那件事确实和星月不惊二人无关。”
“和‘那位’是否有关?”教主又问。
如秋道:“如秋不敢断言。但据如秋的调查,那位也在调查那件事的真正凶手。”
“喔?也就是说,不是他做的?”教主眼里闪过一丝疑感,随后道,“星月不惊和随意已经消失,你们有何想法?”
“教主,依属下看,必须想办法逼他们出来。”画仆一针见血道。
箫仆道:“不如借鉴客栈一事,多杀几个人,将罪名安在他们头顶,还怕他们不现身?”
如秋笑道:“此法可行。星月不惊和随意都是骄傲之人,总不至于躲一辈子。”
“而且,这样一来,还可以引得更多人追查他们的行踪,还怕他们不现身?”毒仆冷笑道。
教主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八仆去办。务必在那人之前,把星月不惊和随意带到本座面前。”
教主的眼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恨不得立即将不惊碎尸万段。
剑仆垂首站在一边,默然无语,脑海里怎么也无法忘记那少年将剑还给他时明净自傲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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