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2页）
湛彻确实能闻到这个人的信息素，只是那种感觉非常的不自然，像是信息素自己不受控制一样的跑出来，围绕在自己周身，可不管自己怎么去接纳，都依旧只是浅浅的嗅到，给他一种很不真切的感觉。
“如果我们家机器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是这个人有问题。”金东凌说着，把另一份报告给他。
“我留了个心眼，让他们查了他的仿制信息素携带还有血液信息素成分，你猜结果是什么。”
湛彻看了他一眼，又翻了翻检查单子，有些没听懂。
“这个人体内存在着大量的催化剂，可更奇怪的是，催化剂和信息素之间竟然能达到了和平共处，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他的信息素是催化剂催出来的呢？”
湛彻一说完，一个不太靠谱又很可怕的想法在金东凌脑海里打转，“你是说属性转换？”
这种违背常理的东西，它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金东凌说完以后，摇摇头，似乎觉得自己是在说天方夜谭，而后又镇定几分。
“说实在的，你要是说现在的仿制信息素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我觉得还有可能，可是把beta变成Alpha或者变成Omega，再往深了说，他们互相之间转变，这根本就不可能嘛。”
金东凌还是觉得不可能。
“你查一下信息素库里有，没有和他信息素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
“嗯？查这个干嘛，我们医院没有授权啊，这事你得先跟政府那边申请。”
“我让大统那边给你开权限。”湛彻的声音很冷，他心里有个答案，只是他需要确认。
离开前，金东凌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停下步子，很认真严肃的开了口，“大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加护病房是金东凌特意安排的，这个时候除了躺在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不会再有别的人过来。
“事情牵扯很广，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湛彻自然也是为了他好。
“我去，还真有事，什么情况？你今天必须跟我说说，你不说，我肯定天天缠着你。”
这事还真是金东凌能干出来的。
事情已经扩散到都城来了，金东凌毕竟是自己人，湛彻也没多犹豫开了口。
“五年前我去边境，不仅仅是为了履行承诺，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违禁催化剂的问题。”
金东凌：“这事我知道，我听我爸说过，可是这不是在都城出的事，怎么又跑你边境去了。”
“具大统那边给出的数据，有人通过非法手段，转移了大量应该销毁的催化剂，而催化剂最后消失的地方，在边境的Z市。”
Z市，金东凌咂摸着这个地方，“那地因为天然的地理优势，生长了很多的制药原材料，包括一些大型的制药公司，在那边都有实验室和工作室吧。”
“没错，不光一些私人企业，连政府掌权的官方实验室也在那边。”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金东凌再听不懂，那就真的是二百五一个了，看了看湛彻，瞳孔放大，“你不会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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