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杀机而面不改色的王瑾,和心有忌惮而不外露的郑经,二人默契的相视一笑,然后相互落座。
虽然郑经聚集前来的人不少,但是等到会面之时只有郑经和王瑾二人在谈,其余人并未进入室内,而是在外面开宴等待,司马懿正替王瑾接待他们。
并不是说他们没有资格面谈,能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只是像这种谈判并不是人越多越好使,有时候人越多反而会坏事。
他们只要来了表达出来态度就可以了,其余一应细节都交给郑经处理,作为这个临时联盟的牵头人,他可以暂时代替所有人,就王瑾南下之事的博弈全权负责。
落座后,王瑾看着苍老的郑经,盯着他仍旧清明睿智的双眸看了几息,感慨道。
‘丞相真是好身体呀!’
说这话王瑾并不是在客套,而是由衷的感慨。
郑经二十岁出仕,历经四朝,官至丞相,此时已经是一百一十岁高龄,仍旧耳不聋眼不花,神志清晰,腿脚利索,看样子再撑个十年八年的不成问题。
这个寿数已经越了绝大多数人,郑经并没有聚气成罡,高贵的出身,让他很难去咬牙死磕武道,在生死的磨砺中叩开罡气境的大门,只是靠着名师宝药加上出色的天赋修习到内气境。
但是做官可并不是在山野中修身养性,官场上明里暗里的交锋,政务的处理,都要耗费大量的精气神,尤其是从先帝那一朝开始,郑经把持着巨大权利的同时,也需要去处理大量的政务,这极其耗费心神。
天底下内气境武者众多,然而却多死于纷争,寿尽者寥寥无几,哪怕是能活过百岁的也多是些避世不出归隐山野无欲无求的人,似郑经这般的只能说要么是天生好身体,要么是有着延寿妙法。
‘王爷谬赞了。’
对于王瑾的夸赞,郑经显得风轻云淡,世人只见他活得久,却不知为了他的身体郑氏花了多大的代价,他那个任辽州牧的大儿子可没少收集那广袤山林中的宝药供他服用。
接下来就是,两句浅谈,几句家常,二人一人一句的闲聊,没有商谈大事的紧迫急切。
王瑾不急,他掌握着主动权,京都上下如今全在掌握,多拖几天他不在意。
郑经同样不急,因为他知道急没有用,相反,他纵横官场数十年,深知,越急越容易犯错,他有的是耐心。
上门求人办事的人,在等待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窘迫,心虚,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愈加的揣测不安,但是郑经这种老狐狸却不会犯这种错。
闲聊近一个时辰的王瑾,看着对面气定神闲郑经也明白了,一些谈判的小技巧在他这种人身上没有用。
索性便直接开门见山。
‘丞相,咱们不需要再绕弯子了,你我易地而处,你甘心走吗?’
突然地直白,直接让郑经呆愣了一瞬,随后眼眸微垂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
“我知王爷能走到这一步殊为不易,若是老夫是你,放弃这个机会南下也是会万般不舍。”
郑经这话说的也是很含蓄了,毕竟二人现在一个是大晋的丞相,一个是大晋的王爵,多少得要点儿脸,没有直接说将谋逆说出来。
余光看了一眼王瑾面色,见他面无异色后,郑经继续说道。
“可是王爷也要明白,刀兵虽利,能夺天下却无法治天下,纵观史书,无论哪朝哪代,都离不了人心所向四个字啊。”
郑经的意思很明白,他说这句话就是为了告诉王瑾,你现在确实可以凭着刀在手的优势,强行成事,可是之后呢?
偌大的京都里有谁会真心的心悦诚服吗?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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