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又晃晃荡荡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
云将军勒住缰绳,跳下马等在车厢外。
云可羡轻轻怕了下墨柳,墨柳迷迷糊糊睁开眼,慢慢抽出被压麻了的手臂,哑着声音问:“这么快就到了?”
“嗯,穿好衣服别受凉。”云可羡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球球忙站起身用嘴拱了拱墨竹。
小欢掀开车帘,刚想先跳下车再扶小姐下来。看到云将军立在车厢外,惊得不由“啊”了一声。
云可羡正帮墨竹围着毯子,闻声迅回身一把扯过小欢。墨柳也急急抱住墨竹瞪大了眸子。
“可儿,爹爹背你下来。”云承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云可羡看向小欢,不解她看到将军为何大叫。小欢不自在地笑了下:“奴婢胆子小,看到将军站在那吓了一跳。”
“小欢姐姐莫怕,我爹说将军是东睦国的战神,是保护咱们的。”墨竹从厚厚的毯子下伸出一只小手牵住小欢。
“小子,说的不错,过来,我先抱你下来。”云承誉朗声笑着说。
墨竹笨重地挪过来,被两只大手轻轻一抱带下了车。
在云承誉转身之际,云可羡轻轻一跃稳稳落地。紧接着是小欢跳下来扶着墨柳下车。
云承誉一惊,可儿何时有如此敏捷的身手了?记忆里她每次乘车都是要他抱着下来的。云将军的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酸酸的,这种不被需要的感觉竟比打了败仗还难受。
守门的小厮一个过来帮忙牵马,另一个向福寿居方向跑去。
云可羡惦记着云将军的伤,嘱咐了小欢和墨柳几句,让她们带着墨竹和球球先回碧竹苑。她则跟着云将军朝着母亲住的凝烟阁而去。
父女二人刚进院子,便有两个丫头上前:“老爷,老夫人请您到福寿居共进晚膳。”
云可羡嗤笑,这大半夜的,还没吃晚膳,等着他们回来?说出来鬼都不信吧。
“本将军乏了,明日再过去请安。”云承誉牵着云可羡的小手径直走进屋子,丢下一句话关上了房门。
“爹爹,你伤在手臂?金疮药呢?怎的没用?”云可羡皱眉,看着有力的手臂上一抹鲜红的血液。若是用了她配制的药粉如何不见止血?
“嗯,无碍,这点轻伤不算什么。”云承誉大喇喇地坐在床边,抬起一手笨拙地解着披风的带子。
云可羡快步上前,盯着他披风左臂上划破的大口子。不知怎的无名火起,一把扯下他墨色的披风,男人都是钢铁做的么?夜幕辰是,云将军也是,一路走了这么久还在滴血,伤处定然不轻。
“嘶——”
云承誉暗哼一声,抬眼望着云可羡。也不知自己哪里惹到可儿了,怎的对他如此粗鲁。
云可羡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剪刀,抓着云承誉的袖子便剪下去。云将军刚想说什么,被云可羡丢来的白眼噎了回去。
袖子剪开,露出结实的小麦色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皮肉外翻,鲜红的血还在隐隐冒出。
云可羡眼圈一红,鼻子有些酸涩。不知为何看到云将军受伤她心中竟难受得很,不是恨他的么?又如何这般看不得他流血?
“还好我带了绷带,若不然就等着血流干吧。”云可羡吸了吸鼻子,拿了金疮药洒在伤口上血立时止住。她如今住在可儿的身体里,多多少少对眼前这个父亲有着骨子里难以割舍的亲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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