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皇城西北郊,晚风带来些许凉意,河畔芦苇微微摇曳,一座颇为气派的皇家庭院屹然挺立在对岸。
高悬的牌匾上神飞风跃题着“赏心园”三字,笔锋开阔,潇洒劲逸,率性自如。
庭院深阔,衔水环山,绿柳周垂,楼阁交错。别院东北角辟了一处方塘,有亭翼然临于池心,菱叶覆水,莲花开彻。
岳悠悠着一身藕色烟罗衫,挽了个双髻,几缕碎滑落在白润如玉的双肩,她只是毫不在意地随手拨至颈后,哼着“姊姊我采莲去”的小调,悠哉游哉地走向了浣溪轩。
浮光跟在后头,看着三公主悠闲的背影,心下不由也舒快了些。
“听说了么,襄愉公主并非是因顽劣被贬至此处,而是举止不端,有失完璧……”
“什么?”
假山后,几颗梳着双平髻的脑袋凑在一起,悄声议论着。
“我表妹是兰昭宫洒扫宫女,那日亲耳听闻……”
“难怪皇上如此震怒,襄愉公主竟是这般放荡之人。”
“还襄愉公主呢,早就不是了,皇上将她的封号也夺了。”
“是么,好可怜呀。”一道颇为惋惜的声音在附近响起。
一宫女听到这话音倏然瞪大了眼,那名为丝萝的宫女却仍在喋喋不休。
“可怜?要我说,她就是活该……”
“三公主殿下!”
“扑通”几声,嚼舌根的宫女纷纷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路面上,却也顾不得疼痛,一个个低垂着头颅,肩膀因害怕而止不住瑟缩。
虎落平阳仍为虎,失势的主子,也不是宫女们能任意编排的。
更何况,圣心难测,焉知三公主不会再有得势的时候?
岳悠悠抱着双臂,一副吊儿郎当江湖混混的模样,在瑟瑟抖的四名宫女前缓缓踱步。
“就是你,说本公主活该是吧。”莲花软缎鞋在丝萝面前驻足。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岳悠悠故作凝神思索,乌眸中波光流转:“你不是没事做么,落臻湖的水草也该除除了,就你去吧,限期五日。”
丝萝面色一白,落臻湖那样大的一片水域,以往需两三个太监合力除上两日!若单自己一人,怕是不眠不休也无法除完。
“奴婢知错!求公主开恩!”
岳悠悠只瞥了她一眼,抬足便向浣溪轩走去。
“浮光,开始计数。”
浮光应道:“是,现下是第一日酉时二刻。”
丝萝咬了咬下唇,爬起身,跌跌撞撞跑出院外。
雪槛冰盘,浮李沉瓜。
岳悠悠倚坐在黄花梨圈椅上,边吃李子边翻看笑霸生新出的话本《凤飞九天揽星剑》,时而眉开眼笑,时而眉头紧锁,颇为入神。
浮光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
三公主被遣至皇家别院,圣旨虽未明言是何缘由,只说是任性妄为,可那日兰昭宫却有不少人都听见了怜妃的一袭话。
这些宫人一向见风使舵,有今日一事,实也在意料之中。
三公主恩怨分明,自不会甘愿受气,可在这节骨眼上,若传出苛待下人之名,恐怕会雪上加霜,名声大落。
最怕的是为有心人利用,传至皇上耳中……
半晌,岳悠悠终于合上了话本。
“浮光。”
“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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