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愿很听话,谢寒洲这么说,他便这么做了,闭上眼睛,依赖顺从的靠在男子肩膀上,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从北域草原,到八百里红河岸边,谢寒洲其实只需要几息,可是抱着心爱的少年,他走的很慢,因为他要带着少年去见另一个自己,他要和另一个自己分享这个少年。
但是再缓再慢,一个时辰也该到了。
红河的彼岸,一袭绯衣的男子走在彼岸的花间。
这些花是彼岸的花,花色是血一样的颜色,它们开得绚烂,万年不落,在红河彼岸,遥遥远望着此岸的绿海原野。
玉随安偶尔会折下开得极艳丽极灿烂的一株花,在他的手中变成一束,变成一团浓烈的火。
因为他要带着彼岸的这一束花,送给八百里红河此岸,即将到来的少年,他心心念念的少年。
玉随安感知到了对岸的气息,感觉到了风雪已至,一瞬间压制了万年前人们的爱恨生死。
男子知道,另一个自己带着他的少年来了。
林愿在谢寒洲怀里直接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了湍急的流水声,紧接着他闻到了花香,连浓郁的水腥气都无法遮掩。
他揉了揉眼睛,轻轻叫了声师尊,然后便听到有人懒懒笑道:“只知道叫师尊,那我呢?”
林愿浑浑噩噩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涣散的视线很快归于清明,他看到生着绝色之容的玉随安,在日光下潋滟惑人,眼睛深邃幽静,是漂亮至极的琉璃色。
“师兄……”
林愿乖乖叫了声,眼睛仿佛裹着糖浆,黏在玉随安脸上。
玉随安莫名满意现在这个情况,小骗子在谢寒洲怀里,看的是他,痴的也是他。
任由小骗子看了一会儿,玉随安终究还是不乐意他的小骗子被谢寒洲这样抱着,微微挑了挑眉说道:“尊上,把你心爱的小徒弟放下吧,你和我两双眼睛,丢不了的。”
林愿这才想起谢寒洲还抱着自己,赶紧跳了下来。
其实,被谢寒洲这样抱着,林愿觉得还行,问题是玉随安说的那句话,让人面红耳赤。
玉随安睨着脸红慌乱的少年,故意说道:“现在知道害羞了,方才睡得不是很好吗?将玉清宫掌门尊上这样用的,小师弟,你是第一个。”
林愿眼睛都要红了,眼底透着水光,委委屈屈地看着玉随安,小声恳求道:“……师兄,你……你别说了,好不好?”
玉随安在谢寒洲面前,当然要温柔体贴,他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听岁岁的。”
林愿嗯了一声,想再说话,眼前绯衣胜枫的男子将一束血红的花,捧到他面前,声音带着一股散漫随心的味道。
“这是红河岸边的花,也是那片花丛里开得最好的花,只有最好的,才能配得上我的岁岁,喜欢吗?”
林愿有些呆呆地看着玉随安,那花的颜色,似乎比他的红衣还要鲜红,花瓣柔弱,蜜蕊甜腻,馥郁甜香,勾人的要命。
好一会儿,林愿才回过神来,从玉随安手里拿过了那束红花。
“谢谢师兄……”
林愿小心翼翼地低头,轻轻嗅了嗅,觉得好香。随后他有些迟钝的注意到,他的怀中抱着花与剑,抱着玉随安的花,谢寒洲的剑。
玉随安也注意到了,看着平时锋芒毕露、傲然肃杀的玉清剑,在林愿怀里像个乖乖,好笑道:“我是不是看错了?这是玉清剑吗?平时不是谁都不能碰,现在怎么了,一个小辈都能碰了,是不是断了呀?”
玉清剑嗡的一声剑鸣,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满,如果不是因为它在林愿怀里,长剑已经出鞘砍人了。
谢寒洲闻言负起双手,看着那些花说道:“红河对岸,数十里都开满了花,用这些花来送心仪之人,玉随安,缺钱可以告诉师尊。”
玉随安冷笑道:“不用,这些花就算遍地都是,也是我的心意,师尊通读道藏,难不成觉得钱财能衡量一个人的心意轻重?”
谢寒洲语气淡淡:“自然不是,徒儿怎么会这么想?”
短短几句话已经有些针锋相对,林愿夹在中间,抱紧了花和剑,举手小声说道:“那个……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是我风流成性,是我贪心不足,是我脚踩两条船,师尊,师兄,你们要是觉得不行,那就算了……”
玉随安以为吓到了他的小骗子,立刻瞪向谢寒洲:“师尊,听到了没?你要是觉得不行,就算了,我家岁岁不强求。”
谢寒洲没有理会玉随安,伸手将林愿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道:“乖孩子,别害怕,我和师兄都倾慕你,只喜欢你,方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别怕。”
玉随安也嗯了声,眼睛落在谢寒洲揽着少年后背的那只手上。
碍眼,真想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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