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C区是坐船,黑布蒙在眼睛上茧绥什么都看不到,比以往都要脆弱,做什么事都需要别人帮忙,扶上扶下。
伺候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Beta。
茧绥每次都和对方说谢谢,那人却一句话不说。
“你是不是哑巴啊?”
这船开了好些天,怎么都不见靠岸,他太无聊了,扬着脑袋,下颌尖尖的,头发微微弯,小狗一样探着脖子问那名Beta。
意料之中,没有回应。
“正好,我也是个瞎子。”他话音刚落,那人推他一下,茧绥问,“你干嘛?”
“我就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走到哪里都需要人跟着,不然就会摔倒,不是瞎子是什么?”茧绥说完,半晌,又说,“你偷看我上厕所吗?”
Beta发出了一声不太熟练地“啊”,茧绥听了,静了一下,“你说你没有?”
又换来一声“啊”。
“好吧,那你还没有那么变态。”
哑Beta又“啊啊”两声,比方才熟练些。
“你的声音和一个人有点像。”茧绥冷不丁道。
这一次Beta没有回应,大概不知道茧绥在说谁。
“不过那个人不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不是哑巴,也不是Beta。”茧绥说,“你是。”
过了一会,茧绥又道:“谢谢你啊,还帮我洗手,下次能不能直接告诉我香皂的位置?每次我都找不到,还以为你给藏起来了呢。”
哑巴说:“啊。”
茧绥歪过脑袋,“你说你没有?当然了,我相信你,是我太笨了,我下次争取找得到。”
又过了不知多久,可能几小时,也可能一整天。
茧绥在静悄悄的船舱里抬起手,手指刚要触碰到黑布的结扣,一只手拦下了他。
茧绥说:“真不好意思,又被你发现了。”
哑Beta没有吭声,只是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下去。
“我饿了,你要喂我东西吃吗?”茧绥问,“我今天不想吃盐水菠萝,嘴巴好痛。”
他刚说完,有指尖碰到茧绥的唇角,带茧的手指像粗糙的盐块,浸在伤口处,沙沙地疼。
茧绥“嘶”了一声,哑巴瞬间无措起来,“啊啊”叫唤两声。
海水拍打过甲板,船舱轻微晃动,有微弱的光渗透进来。
此时是白天,茧绥却无法感知。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没必要如此,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茧绥仰起头,阳光落在黑布上,他说:“你为什么踹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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