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又惨痛的低声尖叫充斥在整个房间里,那声音十分奇怪,明明应该是刺痛耳膜的声音,却硬生生像是被无形的压住,传到余黛耳里的时候降了不知多少度。
她怔怔地看着房门口,只见那暗沉沉黑云一般浓稠的黑雾飘荡到房间的部分仿佛被火烧起,燃起一阵阵白烟,白烟过后,那黑雾就变得少一些,凄厉声就更加急促。
屋里分明没有风,那黑雾却像是遭受到了狂风袭击,粘稠的一团被拉扯成一种十分夸张的形状。
她仿佛看到一个人被撕拉着,痛苦的嘶吟,恐惧地颤抖、躲避,在要被撕碎的绝望中苦痛悲鸣。黑雾像是极力想要往房外撤出,却又被无形的手拽住,挣脱不得。
余黛简直惊呆了,傻傻的看着白色的烟雾生气,黑雾变少。
忽然地,黑色雾气一小部分聚集、凝结,成了一把长刀形状,仿佛泛着幽黑的暗光。那把刀在飓风中艰难抬起,紧接着,一道极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好似铁锯与钢铁相碰,刺耳得难受。
刀将黑雾截成两部分,一部分留在房间内,一瞬间化成白烟,另一部分跌落在房间外。
下一秒,房间内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飓风也统统沉寂,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好像只是幻觉。
——如果忽视房间外地上躺着喘息的那个……物体?的话。
余黛抚着砰砰乱跳的心脏,紧抓着枕套不放,站起身来,非常小心地朝门口看去。
看了刚才那一幕,她胆子大了很多,很明显,外面那东西根本就没办法伤害她。
那是一个人形生物,至少从表面上看和人没有什么很大的差别,只是他的指甲很长很黑还隐隐泛着光,余黛一看就想到之前黑雾化成的刀。
他现在很凄惨,浑身大部分都像被烧焦了,血肉模糊,散发着浓厚的腥臭气,他左手的指甲齐齐断了,准确的说是指头最上面的差不多三分之一指甲壳的那截齐齐断了,五指指头不断的冒着暗黑的液体。
“那个……你还能动吗?”余黛捂着鼻子道,“你还能动的话就赶紧走吧,我不赶尽杀绝,不过你要把你弄出的痕迹都弄干净。还有,你先和我说清楚,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干嘛要害我啊?我差点被你吓死。”
到底谁真的要死了?躺在地上的乌黎被气得差点吐血。
蓝磬凌那个阴险的鬼,肯定是故意把他引到这里来的,真是气死他了!——咦,他好像早就死了??
真是气得他想再死一次了!!
乌黎咬牙切齿:“蓝磬凌!我要杀了你!”
余黛眉头一挑:“原来你和蓝磬凌有仇啊?那你去找他呗,找我一个弱女子干什么?你这……鬼,品德真不行。”
乌黎狠狠瞪他一眼,撑起身子,坐靠在走道的墙上,后知后觉地惊讶道:“你竟然看得见我?”
余黛朝他翻个白眼,心道这个鬼的脑袋可能有点问题。不过看一眼他那凄惨得都有点恶心的模样,她又忍不住赞叹一句,鬼的生命力真是顽强!
如果乌黎知道她这么想,肯定要喷她一脸,他方才被法器所伤,鬼气损耗近半,若不是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做了选择,只怕今天就要折在这里,彻彻底底沦为冥界笑柄。
“是是是,我看得见你,你赶紧走吧。把我屋子弄得这么臭,真是讨厌。”余黛嫌弃地摆摆手,“我脾气也不好,你再不走,别怪我出手了。”
怎么出手?当然是祭出法器啦?她觉得对一只鬼说出这样的话真是爽呆了。
如果对象是蓝磬凌,爽度至少要加一百!
乌黎知道她手里有厉害法器,很是忌惮,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他又瞪了余黛一眼,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他非常恶劣的把还在冒着黑色液体的手往墙上乱抹,把雪白的墙壁弄得十分脏。
余黛大怒,泥煤的,这世道,果然不能做好人,做好人被人欺不算,连鬼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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