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摸到了他的脸,她两手捧着他的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齿间还余有一点儿淡淡的烟草味儿,不是老烟枪那样的浓重,反倒有点清冽。
他们鼻尖碰着鼻尖,周轶唇瓣微张,缓缓吐出几个字:“睡了你。”
这就是她的愿望。
丁琎想起了昨晚睡前她说的那句话,眼神黯得同这夜色无二,他不说话,搂着她的手臂一紧,让她贴近自己,径直往她唇上咬去,用行动表明自己很乐意帮她实现愿望。
周轶莫名笑了声,搂着他的脖子迎合着。
丁琎的唇顺着她的天鹅颈往下,他脱了她的外套往车盖上一扔,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身后,找到了长裙的拉链缓缓拉下。周轶也不甘示弱,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的身体火热滚烫,她本能地贴上去,把脑袋搁在他肩上细细地喘息着,手掌在他后背上来回抚摸,任由他的手撩起自己的裙摆,从小腿缓缓摸上去。
繁星之下,旖旎万千。
沙漠上风呼呼地刮着,远处胡杨林的遗骸在夜里挺立着看着像是鬼魅,扭曲着面孔张牙舞爪。
周轶突然打了个激灵,不知是冷的还是被吓的,她贴着丁琎的耳畔说:“……去车里。”
丁琎好似想到了什么,无声地笑了:“怕狼?”
周轶咬了下他的耳朵又舔了舔:“‘雪豹’我都不怕。”
丁琎被撩的火起,一手揽住她,还不忘捎上她的外套,抱着她从车前盖上跳下,迅速打开了后座的门把她压座椅里。
车门一关,空间变得极其狭小,外面的风声远了,喘息声更明显了。
丁琎摸上顶灯,借着光低头看她,只一眼,他就觉得有点受不住了。
周轶的眼睛湿漉漉的,有点无辜又带点若有似无的挑逗勾引,丁琎没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又顺着鼻梁滑吻下去,最后唇舌交缠,吻也从温和转为炽烈。
缠吻间,丁琎的手在周轶身上游走,她无意识地呻吟了声,喷出的鼻息都是燥热的。她的低吟声让丁琎脊椎一麻,十分难耐,他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裤头,正要解开皮带时,脑海中电光一闪忽地想到了什么。
周轶察觉到丁琎的停顿,迷离着眼问:“怎么了?”
他的表情沉竣,像是真碰上了什么险情:“陈淮景给的……没带。”
周轶低低地笑了,好像在嘲笑他箭在弦上了才想起这茬。
丁琎有点恼,捏了下她的腰以示惩罚。
周轶身子一扭,笑着说:“我拿了……在外套里。”
丁琎狐疑,把她的外套扯过来摸了下口袋,还真摸出了一盒东西。
他拿着那盒避孕套,心情真不可谓是不微妙,他还以为她是临时起意,其实是早有预谋啊。
他眼底炽热一片,俯身又去吻她,等她有些微喘不上气时才微微起身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套子,正准备把刚才的小插曲跳过去,快速进入主旋律,可天不遂人意,他才把皮带扣解了,裤兜里的手机这时候响起来了。
这片沙漠离休息站还不算太远,有些微弱的信号也正常。
丁琎这会儿有点郁猝,但还不至于精虫上脑失去理智,这么晚了能给他打电话的只有卡姆他们——他之前吩咐过,每晚都要汇报行动进展情况。
周轶躺在他身下,胸口微微浮动:“接吧。”
丁琎掏出手机长呼一口气,接通电话:“喂。”
“丁队,VIRUS今晚行动了。”
丁琎眉头拧起:“情况怎么样?”
“他们是在阿克门动的手,冲着交流团去的,在当地引起了一阵混乱,现在已经压制住了。”卡姆如实上报,“总共七个人,击毙五个,俘虏了两个。”
丁琎闻言心头有了疑虑,此前VIRUS都是奔着周轶来的,从未去寻过交流团的麻烦,他们大概是想从根本截断交流团获取名单的机会,他们也应该明白就算这一批交流团出事,只要周轶还活着,斯坦国政府就会再次派人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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