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的靳摇枝无疑是了解自己的,但因为抗拒“自己”和林氤一起做饭,所以她刚刚才从停电的欢喜中抽身,明白过来,这绝非好事。
天公不作美,这比做饭更糟糕。
林氤分辨起靳摇枝的语气,读懂了对方的未尽之意,她不出声说破,只伸手说:“那我扶你。”
“夜里不光会暗,还会冷。”靳摇枝便与林氤两手交握,她掌心的微寒和冷汗无处可藏,却还在尽力为自己找补。
林氤自然而然地说:“那我们凑近点吧。”
只要不是在敲鼓,亦或是虎视眈眈的时候,她说任何话都不会让人觉得别有深意。
靳摇枝的心绪稍稍和缓,语气平常地说:“可以。”
到了楼下,林氤左顾右盼,下颌朝沙发一扬,皱眉说:“你坐一会,我忘记电闸在哪了。”
靳摇枝倒也不想被误解成胆小之人,松开林氤的手说:“你去。”
林氤沿着墙边走了大半圈,终于在柜架的挡板后找到电闸,她刚把木板拆下来,边上便传来簌簌的声音。
七年后的靳摇枝也听到了,循声看见林氤腿边的抽屉悄无声息打开,抽屉中有纸笔在动。
毫无疑问,七年后的林氤一定已经觉察到她的存在,对方此举未必是要向此时的林氤传讯,或许是想向她传讯。
“找到了吗。”沙发上坐着的人起身走近。
抽屉中的笔啪一声落下,只写了个“是”字。
是什么?
停顿得太过突然,就好像是怕吓着当下这年的靳摇枝。
21
气氛已经酝酿达成,周身种种越是诡谲难懂,吊桥效应便会越发强烈,而七年前的靳摇枝也会对林氤更加寸步难离。
在这样的事件面前,藏身暗处的作乱者根本不必担心身份暴露,只要不首先开口承认,没有人能想到,所谓的鬼魂会是彼此来自未来的自己。
但七年后的林氤还是收笔了,笔啪嗒落下之时,执笔时的义无反顾彻底被小心翼翼取代。
她激进却又小心,好像一个两面派,和她台上台下的模样大差不差。
可是,两面派总会有所偏倚,总会有所维护,七年后的林氤在维护什么?
从未来而来的靳摇枝越发想知道,林氤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回到现在,所作所为又是因为什么。
得找一个机会,或许真的要等到暴风雪结束,待两人各自归家。
毕竟有七年前的靳摇枝在,跌落的笔未必还会再竖起来。
七年后的靳摇枝跟随着林氤的目光,看到了渐渐走近的自己,她自己果真是在怕的,否则又怎会走近和林氤肩抵着肩。
然而,她熄灭在冷水里的爱并未因为这一变故就死灰复燃。
这份小心来得太迟了,也太单薄,不足以令她死去的心在寒凉中复生。
她只是……
有点迷茫。
“找到了。”林氤将电闸重复开关了几次,屋里的灯还是没有亮起,“是断电了。”
靳摇枝抱臂不语,在身后传来爆裂声的时候,也依旧头也不回,只是肩颈显得更僵硬了。
林氤猛回头看了一眼,被忽然袭来的冷风刮得脸有点僵,匆匆说:“末尾那面玻璃在前几天被磕撞了几下,宁橙没来得及换,没想到暴风雪忽然就来了。”
视线所及之处,根本没几件能用来隔档的物件。
林氤本来想去搬桌子,却被靳摇枝拉住了。
靳摇枝拉着林氤往楼上走,她借着上楼这间隙,转头望了一眼,这才清楚,刚才的动静和灵异无关,只是这次的暴风雪前所未有,被磕撞过的玻璃抵挡不住。
她气息不均地说:“别去了,其他的玻璃未必就安全。”
大风一直在往屋里灌,楼下一通作响,有玻璃杯碎裂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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