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没说话,片刻后道:“殿下处处防备猜忌,却还指望旁人真心相待,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封御清神色一冷,“我把你留在身边,不是叫你蹬鼻子上脸的。”
“是我求殿下将我留在身边的?”齐悦淡淡反问。
封御清被说得恼怒,齐悦却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神色无惧。两个人对峙半晌,谁也不肯先退让半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得人喘不上气。
脚步声忽然由远及近,是采苓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个小瓷药瓶。
见气氛不对,采苓微微愣了一下。
“给我吧。”封御清从她手中接过了药瓶,瞥了眼齐悦,回了马车上。
元冶坐在马车的角落里,侧脸在阴影和阳光的交界处晦暗不明,看不清晰。
他的衣襟领口有些散乱,见封御清神色不对,懒懒恹恹地勾了勾唇角,轻声询问:“殿下可是遇到什么糟心事了?”
“没有。”封御清收敛了心绪,凑近蹲下,微微扬了扬手中的药瓶,轻声细语道,“我帮你?”
“我自己来吧。”元冶想了想道,声音有些生硬,“脏。”
“怎么又说这种话?”封御清烦躁道。
元冶的身上沾满了不知是他自己还是别人的血,封御清见那血迹还未干涸,伸手在他袖子上蹭了蹭,知道手心染上斑驳的血迹才停手,问道:“现在可以了吧?”
元冶有些无奈,但最终没再反抗,微笑着任由她胡作非为。
说是胡作非为,实则封御清替他包扎时很是认真,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令她胃里翻滚,但她还是仔仔细细将元冶的每一处伤口都检查了一遍,并洒上药粉。
随身没有裹带,封御清便将元冶外衣尚干净的部分裁成长条,然后半跪在他身前替他缠上。
封御清正认真投入之时,马车却忽然行进起来,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重心不稳要从旁倒去。
元冶见状快速扶住了她的腰。
“别乱动!”封御清眼睁睁看着他抻出胳膊,刚包扎好的肩膀瞬间又渗出血来。
元冶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收回手,回忆起刚刚扶住她腰间的触感,不自然地捻了捻指尖,“不疼。”
“殿下,您没事吧?”采苓在外焦急问。
“没事,不用进来。”封御清回应了一句,瞪着元冶,“不疼才怪!”
元冶无奈看着她,等她发完小脾气。
“你不乱动就不会渗血了!”封御清数落了他两句,又想替他重新包扎。
“不用了,殿下。”元冶按住她的手。
“真的不用?”封御清仔细又将他的伤口检查一遍,发现除了肩膀上有些渗血,其他地方确实都还算规整。
她第一次替别人做包扎伤口这样的杂事,没想到竟也做的不错。
“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封御清脸上露出笑容,将小药瓶收回袖中。
“嗯,多谢殿下。”元冶道。
他垂着眸,用袖子上还干净的地方去蹭封御清的手,将她手上的血迹一点点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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