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信一怔,“你怕我?”
彦卿苦笑,伸手探了下他滚烫的额头,“是啊,怕了你了,赶紧上床睡觉去吧,一会儿让绮儿给你煎服药来。今儿晚上你爷儿俩是不折腾死我不罢休了。”
“爷儿俩?”
“你和这狼崽子,正好爷儿俩。”
“……”
扶南宫信上床躺下,帮他盖好被子,看着他轻轻合上眼睛,彦卿嘴角扬起一抹怅然若失的苦笑。
一直想让他相信的,如今他信了,怎么会是这种感觉?
像卸下了一些东西,却也像丢了些什么东西。
自己怎么就一时抽筋说出那番把黑锅背到底的话来?
自己真正想的,不是替那女人收拾烂摊子吧。
算了,抽都抽了,凑合着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主帅打酱油
那晚把有关来历的事儿澄清,彦卿的日子就突然清静下来了。
那狼到底是年轻体壮,没几天就开始在车厢里瞎转悠了,但那只大的显然不如这小的好伺候。
不知道是车马劳顿让南宫信的身子骨hold不住了,还是这人有意在躲着什么,从那晚高烧之后南宫信就病得格外频繁,动不动就发烧,烧退了就犯旧疾,一天到晚什么人也不见,一堆公文也全丢给路连尘一等虾兵蟹将了。
不见其他人,就连跟彦卿这个从早到晚都在一个屋檐下的人也基本没话。
这病来的有点儿莫名其妙,周谨对病因说不出个所以然,开的药服下去跟喝白开水的效果也没啥区别。
不管谁问,南宫信跟谁都是那一句话。
一时死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彦卿隐约觉得这人的病里有几分演戏的成分,而且还是演给她看的。
没什么证据,只是凭着传说中女人比男人多的那个叫直觉的玩意儿。
前二十几年,这玩意儿在彦卿的生活中始终尽职尽责地负责搞笑,以至于她终于坚定不移地投奔了一切有因果万事讲逻辑的自然科学。但现在穿到这么个女人味十足的心机女身上,直觉这种传说与生俱来的东西怎么着也会比以前稍微靠谱点儿了吧。
考虑到这人足以让一切对手当场暴走的语言能力,他不愿见人不愿说话,她也没必要非去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这几天来,他安安静静地病着,她就清清静静地伺候那只小的。
事实证明,圣母心这种东西对狼用多了也是会遭报应的。
彦卿全心全意看孩子似的照料了这小东西几天,自打伤口开始愈合了,这小东西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趁彦卿不注意把她扑倒。
“你给我起来!”
第N回被这小东西压在身下,彦卿一杯水泼了一地,火大得很,但又不敢乱动,既怕它那带尖儿的小爪子一个不小心划她一脸花,又生怕碰到它伤口弄疼了它,只能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冲它吼。
“你下不下来!”
小东西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瞅着彦卿,两只小爪子还很有心无意地在压在彦卿的胸脯上,时不时还不安分地挠两下。
这是什么命啊,还从来没被男人扑倒过,倒先被这小色狼一次次调戏!
“你……赶紧把爪子给我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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