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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便打死,若要让我像大姐那样,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我宁愿被他打死!”
她没有说话。
这夜的事,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但此事几乎不可能瞒住,因为二姐的肚子一日日鼓了起来。
父亲发了有史以来最可怖的一通火气,亲自拿了马鞭,冲进二姐的院子,将她抽得衣不蔽体,浑身是血,可无论他怎么骂,怎么打,旁人怎么劝,二姐对于奸夫是谁,始终闭口不言。
她仿照二姐的笔迹,悄悄命侍女给军校送去一封信。
她在赌,赌二姐有没有看错人,也赌这世间究竟有没有真心。若那军校收了信,畏惧国公府权势而连夜出逃,那便是二姐识错了人,她会去劝她迷途知返。
最终,是她赌错了。
那名军校当日便找上了门,肉袒负荆,跪在薛府门外,求娶二姐。
结果可想而知,父亲险些拔出剑杀了他,幸被人拦住,最终只是打了他八十脊杖,将他扔进马圈里等死。
她去探望养伤的二姐,她背上全是鞭子抽出来的伤痕,只能趴在榻上,脸颊处顶起来两个包,是在吃糖。
“玫瑰粽子糖。”
二姐打开纸包,给她看里面色泽瑰丽的糖,“他知道我爱吃,特意带过来送给我。”
她垂眸看着那糖,知道这是市井小贩卖的糖,价格低廉,制作粗糙,因颜色艳丽,她上街时曾注意过,母亲从不允许她吃这类东西,二姐是国公府的姑娘,自小锦衣玉食,可她却含着糖,脸上透着难以言喻的幸福。
她不理解。
二姐看出了她的困惑,笑问:“有人特意为你买过糖么?”
“嬢嬢说,糖吃多了会坏牙。”她一板一眼地回答。
二姐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对她说:“三姐,你这辈子,日后或许会位至皇后,成为国朝最尊贵体面的女子,但你一定不会过得有我幸福。”
她依然没有说话。
翌日,伤得连床都下不了的二姐不知去向,与她一同消失的,还有马圈里那位军校。
他们私奔了。
父亲气得大病一场,将二姐的生母逐出府,宣布二姐从此迁出族谱,不再认她这个女儿。
母亲得知了她派人私下联系军校的事,将她狠狠责骂了一通,罚她跪在院中抄书百卷,闭门自省。
时光便在日复一日的抄书中流逝,渐渐的,她及笄了,也到了可以议亲事的年纪。
当朝太子与她相差十八岁,早已娶了太子妃,但母亲还是带着她参加各式各样的宴会。
她也曾隔得远远地,见过太子几面,只可惜他从未注意过她。
太宗育子异常严厉,太子时任开封府尹,政事繁忙,稍微有哪处做得不对,便会被太宗当着众臣的面毫不留情地责骂,即使偶尔应邀赴宴出席,也甚少有开怀的时刻,总是眉心紧锁,一副满腹愁绪的样子。
众皇子中,倒是宣王殿下格外引人注目一些。
他容貌俊美无俦,品性疏朗温煦,又素来怜香惜玉,常着一袭月白长袍,腰间别一管短笛,无论是联诗或是作词,弈棋还是丹青,无一不会,无一不精,时常引来席上众人的赞叹不绝。
比起苦大仇深的太子来,他倒是更像闺阁女子梦中期待的那类良人。
只可惜,他此生注定与帝位无缘,也与她无缘。
谁知世上的事偏是那么巧,祐安七年,太子疯魔,靖王暴毙,那个几乎不可能成为九五之尊的人,偏偏成了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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