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搞错了一件事情。我把营地建筑和营地里的人,混为一谈来看待了。
我忘了是我自己引发了岗亭怪谈和陷坑的冲突。
我曾经推测过,营地里的这些我们都是镜面产生的倒影。后来我又知道,那个镜面就是头顶的“月亮”。是那只眼睛。
是的,把事情回到月夜泥灾那天,事情依然是很简单的。
在我触动了月灾的那一刻,只发生了一件事情:
高悬的“月亮”一瞬间照亮了整个车队、我和营地。那一瞬间,母体看到了吃掉陷坑水质采样(羊水)的我,判定了我是它的胎儿。
此时,三个镜面产生了。分别是母体的月之眼,唯一还清醒着直面月光的我的眼睛,坍塌中吞没下陷营地的泥浆组成的镜面。
当我被车队带到营地,在这个夜晚,三面镜子重合了。
三面镜子放在一起,会互相倒映出里面的景象,镜中还有无数面镜子。
所以最终呈现在母体眼中的,就是无数个下地的我们,无数个营地中的我们,无数个母体本身。
这就是这场循环的本质。
但镜中的折射是会形变的。
镜子里无数不同程度形变的我们互相遭遇,一方面无法分辨那个自己,一方面又对对方的存在产生质疑,自发开始区分谁才是异类怪物。
母体从我们的感官中读取到信息,对我们的判断和区分也由此而来。
浓雾中那些能无视距离的雾中人也是如此,它们只是镜面中被折射后产生的最破碎的那部分影像。作为倒影,和我们一直相连,又怎么会有所谓距离呢。
而营地的那些建筑,它们只是被泥浆吞没了,却依然实际地拥有实体存在着,并没有完全被拖入到陷坑怪谈带来的镜面循环中。
因为这些建筑是“岗亭”。它们是属于岗亭规则的一部分。生锈的车队和杂货铺也是如此。
它们被我带来的岗亭怪谈俘获着。
所以,一开始受污染不严重的小队长,正是因为一直躲在车里没有出来,不思考、不观察、不参与、只饮用食用杂货店的库存,我一度在认知中就直接忘记了他的存在。他是从来没有参与前几次投票的。
’因为他在岗亭中,起初作为守卫看守着角落里那个他说崩溃疯魔了的伙计,后来作为守卫看守着我。
直到我们一起出门才迎来最后那个恐怖结局。
所以营地对我来说,很多时候是一个安全点。
那些能抵抗消化,最后还能保留在陷坑地道中的金属碎片,也是在岗亭规则的力量下才残存下来,成为了提醒我的重要线索。因为最初庇护我的那一个岗亭,就是由玻璃和金属构成。
当初在车队的时候,那个神秘的墙中人其实早就提醒过我。
那个人说,不要多想,不要去回忆,安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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