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36章（第2页）

哦，但是，他可以去马尔福庄园！哈利在心里不满地说，而且，妈妈，你会毁了你儿子的圣诞节的，和斯内普在一起吃晚餐，梅林，想想都觉得不真实。

“好吧，妈妈，我明白了，我会让院长度过一个愉快的圣诞节的。”哈利心不在焉地说。

哦，爸爸应该阻止妈妈的，当他听说我的院长是斯内普的时候，可是在画像里面跳了好久，为什么只要妈妈一发话，爸爸就什么都不说了呢！

无论哈利怎么想，夜晚如约而来，斯内普是直接出现在大厅的，因为波特庄园的炉壁并没有和任何的炉壁连接在一起，所以莉莉邀请他的时候，直接吩咐家养小精灵给了斯内普门钥匙。

“西弗，欢迎你的到来。”莉莉在画像里面笑着说，詹姆因为不想见到自己的老对头，所以并没有出现在画像里面。

斯内普看着莉莉的画像一阵晃神，他微微上前了几步，靠近莉莉，似乎不敢相信照亮了他的童年以及学生时代的那一束光芒，就这么被定格在了画像之中。

“莉莉……”这句话，似乎在他嘴里翻滚了好久，最后，才被他艰难地说出口，“对不起。”

“什么？”莉莉疑惑地看着他。

“没能救你……”

“哦，西弗，不要为这些事情烦恼，你现在应该享受圣诞节。”莉莉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相信我，我没有怪你。”

只有哈利知道，那句“对不起”，不仅仅是包含了今生的歉意，还带着前生的悔恨，看着斯内普空洞的双眼，哈利上揪住了他的衣袖：“教授，妈妈不会希望你这样的。”无论前世，还是今世。

“是的，从我的记忆里，我知道，西弗勒斯是我很好的朋友，所以，西弗，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陪哈利好好地享受圣诞节的大餐。”莉莉笑着说。

和一个波特同桌用餐，是斯内普不敢想象的事情，但是，看着莉莉的笑容，看着哈利无辜的眼神，他最终是妥协了——他本来是想来和莉莉说几句话就走的。

“教授，这边请。”哈利礼貌地引着他来到了餐桌。

用餐的过程，气氛可以说是沉闷的，斯内普和波特不可能再餐桌上相谈盛欢，斯内普看起来有些食不知味，哈利则一直埋着头，食而不语，最后，甜品上来的时候，他们其实根本没能吃多少。

“你是自己回来的！”斯内普笃定地说，哈利对外公布，自己是被庄园里的家养小精灵带回来的，但是，这样的谎言，要瞒过福吉是可以，对于斯内普，这样的谎言他能轻而易举地识破。

“我趁乱，幻影移形回来的，那时候，我用了点小计谋，让费格太太去了医院。”哈利知道自己瞒不过，所以干脆回答了他的话。

“邓布利多正在找机会，希望能和你‘谈一谈’。”

“我知道，”哈利轻缀了一口果汁，“我打算，让他退出这场战争，我现在正在考虑，应该怎么对他说。”

“波特，你还是那么自大，老蜜蜂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把一切交给你，虽然你是他的黄金男孩！”斯内普对于哈利的话，嗤之以鼻。

“教授，这里有很多个波特，你在叫谁？”哈利没有回答斯内普，而是轻轻地问了一句，“又或者，我应该这么说，我爸爸不在这里，你叫他，他不知道。”

斯内普的表情变得很僵硬，哈利知道他正在用大脑封闭术封闭自己。

“被当做替身的感觉很不好，”哈利有些苦涩地说，“又或者说，是被人把他们想的形象加注在自己身上，这让我感觉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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