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双脚挪不动,大概是被铐住了吧,果然那只是我最后的幻想,都怪我的自尊心作祟,为什么非要去办公室道别啊,直接跑不好吗,和那个疯男人一起,找个安全的移动城市,隐姓埋名,就卖烧烤卖别的什么小吃,就这样子过一辈子不好吗。肯定是被抓住了啊,脚上的束缚并不是错觉,接下来我要承受什么样的折磨呢?
希望他不要看到。
她睁开眼,想要看清家族的牢笼。
不对,家族的牢笼没有白色的漆,全是黑乎乎的还有血腥味和臭味,这里没有,等会,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看到了她的病号服袖子。
她在医院,那他在哪,她看了看她的两边,他没像前两天那样坐在椅子上看她的睡颜。
等会,什么东西在我的脚上?还有点湿漉漉的。
她轻轻的,用手撑起胸前的被子,在被子的洞里透过胸前的缝隙往脚看。
一个黑色的头盔,垫着黑色的袜子,搁在她的脚上,晶莹的水渍流淌,她没闻到味道,因为黑色头盔发出巨大的呼吸声。
他好像已经吸干净了。
她盖上被子。
是梦,继续睡,晚安。
这是早晨八点,拉普兰德睡了回笼觉,做了疯狂吃袜人的噩梦。
下午两点,拉普兰德醒来。
感受着脚上清爽得像是被清洗过一次再涂上护手霜的清晰触感,拉普兰德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还要用花体字金漆书写黄金镶边的行为,让她确信了之前那个不是梦。
她脸上还能感受到风沙残留的触感更让她崩溃。
全身上下都有出汗的粘腻和风沙的残留,只有脚上意外的干爽,她的脸她的身材她所有的一切——
被她的脚臭比下去了。
这时,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径直捧起了她的脚。
拉普兰德exe已停止运行。
“嗯,是自由的味道,冲破了牢笼的鸟儿终于能够飞向更广阔的天空了,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感喷发而出,美味,实在是太美味了。”他一边赞叹着,一边将她的脚放下。
拉普兰德exe未响应,如果关闭该程序,你将丢失信息。
“喂,喂!”艾什将手放在拉普兰德面前晃了晃,而拉普兰德没有反应。
然后艾什将他的脸突然凑上去吓了拉普兰德一跳。
“怎么回事,你怎么在发呆,总不能是逃亡的时候伤到脑子了吧。”艾什右手摸着拉普兰德的额头,左手放在自己头盔上。
隔着头盔怎么能摸得到温度的?
“这也没发烧啊,要继续做个检查吗?”啊?你还真能摸到?
拉普兰德将他的手拍开,一脸愤怒,然后变得扭扭捏捏,红着脸问出了一句。
“你觉得我的脚好闻吗?”
这瓷砖可太瓷砖了,怎么就没有个地缝呢,我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拉普兰德由于自己的脚趾没有触碰地面,扣不出三室一厅所以感觉很难受。
“好闻,真的是太好闻了。”少女的决心,逃亡时对于希望的向往,再到醒来之后自由的气息,正面的人性比那刺鼻的源石封存的记忆好闻了不知道多少百万倍。
“啊?哦,哦,我知道了。”而少女以为的只是她的脚臭。她现在手很痒,很想去抠一抠闻一闻,这到底哪里好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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