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跟见了阎罗王似的,吓得他当场跪地愣了神。
阮眠把玩着刀柄,使唤他:“还不快去找人干活?对了,我告诉你找什么人才能事半功倍。”
她俯身,在男子耳边说了两句话。
那男子以为她是什么有法术之人,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去船舱,哆哆嗦嗦地把同伴喊来,使唤齐府和伯府某些人,一起去凿冰。
尤其是那齐南峰,阮眠特意叮嘱了,所以他第一个被带走。
给他吊着绳索,到船舷处用镐子开凿,无疑让他本就瘙痒难耐的身子骨更是雪上加霜!
刘氏也和他儿子一起被吊下去,一边咬牙凿冰,一边嚷嚷着。
“南峰啊,你看那阮眠他们没有一个人下来受苦,定是她买通了船夫他们,光坑害我们啊!!”
“想当初你爹没死的时候,咱们齐府是何等风光,如今我们一家人竟遭此难,都是因为娶了阮眠这个毒妇!!”
这一笔一笔的账,齐南峰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他已经等不及到漳州山关了,到了冀县!他就要动手!
先把这阮府一家给灭了,才能解除这心头之恨。
而随后被吊下来的伯府那些人,同样抱怨连连。
尤其是李老夫人,这一把身子骨了,没想到还要经历这些。
阮娇却在此刻接过老夫人手里的工具,小声道:“婆母,我来帮您,您这身子受不了。”
李老夫人此前对这个阮姨娘的印象,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的贱妾罢了。
如今一看,她竟对自己孝顺。
不禁问了她一声:“如今你们阮府过得好,你就没想过回去?”
阮娇忽然涌出了眼泪,似是有满脸的委屈无处诉说。
“老夫人……我已经是大世子的人,死也是伯府的鬼,更何况我阿姐她若知道我动了回去的念头,肯定会打死我的。”
李老夫人一听,愤恨不已:“你阿姐真是如此畜生的东西!虽然你是庶女,但也不至于那般对你。也罢,你对慎儿这么忠诚,等到了武恒,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阮娇感激不已,时不时地看向王氏,提着声音道:“大娘子,不如你也休息好了,我来帮你吧。”
王氏瞧了她一眼,冷言拒绝:“犯不着。”
阮娇面露尴尬,又给委屈上了,李老夫人不免呵斥了王氏一声。
“阮姨娘也是好心,哪有你这么当驴肝肺的!?如今我们遭此劫难,阮姨娘都还心心念念帮着你,你却不肯领情!还有什么当家主母的样子!”
王氏还真是开了眼了,真让阮娇搭上老夫人了?
她也顺势提醒了老夫人一声:“婆母,你也知道我们遭此劫难,整个伯府都没了,何来的当家主母?”
“你……不成器的东西。”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示意阮娇去干活。
在这群人的奋力蛮干下,船只缓缓前行着。
好不容易船靠了岸,齐府他们那群人都已经累瘫在地,那船夫带着人过来,官差还以为他们是来收钱的,马上走到阮眠身后,示意阮眠来交银子。
然而船夫不仅不让她交银子,反而将一些新鲜的羊肉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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