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兄亲启。
“君兄……?”白偃看到的第一句话,便十足费解。
“君”这个字,可不是白用的,必然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才可以用。
柳羡之的笑容慢慢扩大:“继续看看罢,你会更加惊讶的。”
白偃的母亲,的确是中原人,甚至还是姚国的国女,姚伯的亲妹妹!
“这不……不可能……”白偃颤抖的摇头,双眼变得没有焦距,不知该盯在甚么地方。
那张小羊皮,仿佛成了烫手的积薪,灼烧着白偃的皮肤。
他高高举起手,想要扔掉那张令他痛苦的小羊皮。
可……
“你可仔细了,”柳羡之出言:“这是你母亲的亲笔遗书,你母亲曾经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念想,若是弄坏了,再寻不到第二块。”
白偃的手臂,震颤。
他从未这么怕过,一直在打斗。
“不可能……怎么会……”白偃语无伦次:“母亲的确是……是中原人,可她是被中原人杀死的!那些刀,那些剑!都是中原的制式,我见过……我见过的!!!”
柳羡之望着他,双眉慢慢舒展,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太好了……你和我一样可怜,不……如今你更可怜一些。”
“不可能!!!”白偃嘶吼:“假的!!假的——王上怎么可能杀害我的母亲,怎么可能……”
“不可能么?”
一道轻飘飘的嗓音传入昏暗的圄犴。
伴随着轻柔的跫音,叶攸宁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身黑袍的喻隐舟。
喻隐舟的手掌搭在腰间,按住佩剑,随时都在戒备着。
叶攸宁站定在牢房面前:“你母亲的笔记,你合该分辨得出来,对么?至于那些中原制式的刀尖,如果白支国的人想要嫁祸,随便搞两套兵刃,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难道……”叶攸宁幽幽的道:“对比起你的母亲遗书,你更相信白支国的国君,为你编造的假象么?”
“哼,”喻隐舟冷笑,冷酷的点破:“他不是更相信白支国的国君,而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旦承认这才是真相,那么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便是认贼作父的畜生!”
嘭!!!
白偃狠狠砸着牢房的栅栏:“我不相信!!你们如何得到了我母亲的笔迹,如何伪造了这封书信!哈哈哈——为了我一个俘虏,你们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叶攸宁微微眯起眼目,他的眼神充斥着一股悲悯,道:“自欺欺人,很辛苦罢?”
白偃陷入了沉默,颓然的坐倒在地上。
叶攸宁又道:“不信也没有关系,毒杀你的白支国刺客还被关押在圄犴中,你亲自审问一番,是真是假,便知晓了。”
白偃慢慢的抬起头来,他的眼神又燃烧起了光芒,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叶攸宁转头看向喻隐舟,道:“王叔,可否让白偃亲自审问那个身有纹墨的刺客?”
喻隐舟很是宠溺,道:“好,攸宁说甚么,就是甚么,孤都同意。”
“来人。”喻隐舟吩咐道:“将那个刺客提审到刑房,再换两件趁手的刑具来。”
白偃解去了枷锁,但镣铐没有摘掉,毕竟他是重刑犯。
刺客被绑在木桩之上,白偃一步走近,眼目充血,额角青筋一条条错综复杂的暴突着。
哐啷!!
白偃揪住那刺客的衣领:“我的母亲……是甚么人,到底是甚么人!!”
“将军?!”刺客吓得一个哆嗦:“将军你在说甚么啊!我……我实在听不懂!”
白偃和刺客对话用的是白支国的方言,叶攸宁和喻隐舟是听不懂的,但柳羡之可以听懂。
白偃先是问了两句,额角的青筋仿佛要爆裂,拽起旁边的锥子,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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