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邹渚清对我来说不是冰块儿,是根扎得最深的那棵树。
他没那么热烈,我却能对他说任何我对旁人说不出的,袒露我不敢跟其他任何人所袒露的。
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一个人永远不可能跟另一个人完全感同身受。
邹渚清从不掩饰这一点,可他会陪着我。
而我恰巧厌恶极了孤独。
那天晚上,我拉着邹渚清喝了一整晚的酒。
我想溺毙在酒精里,喝了一瓶接着一瓶。喝到脾胃都在隐痛,我试图用生的疼,盖过心伤痛如刀割。
很奇怪,人都说醉酒了后人会不清醒,可我却觉得心里愈发清明。
让我痛不欲生的情绪拧成了结,沾了酒精后却变得缕缕分明。
我努力辨认着,一缕是恨,一缕是释然,一缕是委屈,许多缕是舍不得,许多许多缕是爱。
恍惚间我像分裂成了两半,性的一半沉默不语,感性的那一半把什么都摔在另一半脸上,说他要回去,他要回燕鸣山身边去。
我想要他的温度,他的味道,他触碰我的手,他喊我名字的声音,咬我的唇齿。
戒断反应轰轰烈烈,我身上的每一寸都因长时间成瘾,正抽搐着酸痛。
我想无论过去多久,我都难以摆脱戒断的阵痛,我也不想挣脱。
我会学着习惯它,直到它变成我曾属于过燕鸣山的印记。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
睁眼推开房门走出去时,我没想到邹渚清还在。
他说他这几天都没什么安排,我知道是假话。他人也红,哪会有大段日程空白,无非是推了工作,为了陪我。
我让他该干嘛干嘛去,他说他爱去哪儿去哪儿,让我别管。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他观察着我的神色,小心翼翼问我。
我站在沙发后,前倾着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偏头看向他。
“可以的话,我想在你这儿住半个月,找人买套新房子。”
邹渚清愣了愣:“买新房?你之前到市区都住哪儿?”
“燕鸣山那儿。”我闷声道,“他市区的房都是给我买的,大部分写的都是我的名。”
邹渚清张了张嘴,一显然是不知道该安慰我,还是感叹燕鸣山出手阔绰。
好在他对问题重点的捕获能力一直在线,一整晚我喝的不省人事,来龙去脉前因后果没能和他说清,他也不敢发问。
清醒后,我状态好上不少,邹渚清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口。
“你和燕总……这次是吵架?”
我呼出口气,笑着回他:“不是吵架。”
“是分手。”
我听见面前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的不可置信。
身边知道我和燕鸣山关系的人,恐怕都不会相信我和燕鸣山会有走到这一步的一天。
我痴情,燕鸣山偏执,这样的两个人,好像注定了是永远纠缠的命,哪有分开的可能。
连燕鸣山自己也这么认为。笃信哪怕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我也依旧会牢牢呆在他身边,与他共同沉沦。笃信哪怕将我扔到国外去,我脖子上的铁链子依旧还在,永远忠诚于他。
这不是我要的爱的形式。
我从前觉得,只要能留在燕鸣山身边,没有底线又如何,一退再退又有什么所谓?
直到真的与他朝夕相伴,我才发现我的野心那样大。
nbsp;凭什么他就不懂爱?
凭什么我教不会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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