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人呢?”屋内的光线不甚清明,叶惊秋的面容半隐在阴影里,声音如鬼魅一般飘忽,“我早就说过,我没有什么耐心。”
江月眠下意识拔剑出鞘,可为时太晚,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脖颈已经被狠狠地掐住,她整个人被举了起来,悬在半空。突如其来失重的感觉令她头晕目眩,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她忍不住重重的咳嗽起来。
“承影…承影…”她费力地张开嘴,“剑来!”
江月眠身侧的剑微微晃动起来,片刻后破空而出,在上方虚虚实实地转了三个回合后,突然下坠,剑尖直指叶惊秋的眉心。
纤薄如叶的刀刃薄光粼粼,映照着叶惊秋幽冷深邃的眼眸,却在刺中她眉心的那一秒,忽然停滞。
承影剑一滞,纷纷扬扬的剑雨也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江月眠焦急地开口,“承影…承影?”
承影剑,为何会近不了她的身?
时至此刻,她才真正地慌了。自她进扶云宗的那一日起,大大小小的比试,她从来没有输过。
第一次试炼,她就拿到了门中众多弟子都心慕已久的承影剑。第二次试炼,筑基期的她就打败了金丹期的叶惊秋。而后对剑法无师自通,更是平步青云,现在的整个扶云宗内,除了师尊楚江,师兄时川以及几个长老之外,没有一人是她的对手。
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傲雪剑法以及那把承影剑,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折在了叶惊秋手中——那个早在三年前就是她手下败将的叶惊秋。
“是把好剑,可惜了。”叶惊秋眉眼清冷决绝,她默默地看着那把躺在地上通体雪白的剑,“如果你们扶云宗的人胆敢骗我,本座就让这把剑给你陪葬。”
“你在做什么。”泠泠的男声像是追命的箭矢,迎头砸下。
那道嗓音平静,却又带着隐忍克制的怒意,“叶惊秋。”
叶惊秋闻声抬眼,望向那个在雨雾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师兄,别来无恙。”
时川向前走了几步,目光淡淡地扫过她的脸,“放开她。”
“明明是师兄邀我来共商要事,若我没记错,你说的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吧?”叶惊秋神色淡漠,并未有丝毫动容,“那有人来打扰我们,我就算杀了她又何妨?”
“我早就不是你师兄了。”时川嘴唇微抿,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我让你放开她。”
时隔三年,叶惊秋看到时川这幅表情,仍是有些心惊。每每她犯错时,他就抿着嘴唇,用那一双如暗夜秋水的眼看着她。他的神情是温和的,但这种神情放在他那张冰雕雪铸的脸上,还是有点唬人。
被这样盯着,她一向都招架不住,自己败下阵来。
“这话可是你说的。”叶惊秋黛眉轻挑,无声地挪开视线。她指尖微微一顿,半空中的江月眠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掉了下来。
还是脸着地。
叶惊秋冷眼半阖,“我放了,可以谈正事了吗?”
“师兄,我就不明白了。”江月眠摔得鼻青脸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她是妖,你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当年要不是她,你至于领那三大天雷鞭,受冰下寒潭的苦吗?”
“月眠,出去。”时川闭了闭眼,“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江月眠震惊地抬起头看他,她在门中一向任性惯了,一是她有任性的资本,二是不管遇到什么事,师兄都会站在她一边。
这是唯一一次,师兄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江月眠那张明艳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气鼓鼓地拿着承影,脚尖一点跟一溜烟似的冲进雨幕里。
时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暗淡的烛光爬上他微蹙起的剑眉,叶惊秋第一次看见他的脸上生出了类似于忧愁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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