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0脑与骨（第2页）
沈航听她说完，盯着安德烈的眼睛，直勾勾的，让安德烈无法隐藏。
“毕竟挺丢人的，老师，别这么着我了。”他承认了自己装傻。
沈航耸耸肩，也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喜欢薇薇安吗”
“不喜欢。”安德烈回答的很肯定。
“伊黛尔我非常喜欢，甚至有当年我到你写的战争故事的触感，我觉得这是一本有生命的，但你却抹杀了自己的幻想恋，这种杀死自己挚的做法，真的可以吗”沈航打开笔记本逼问道。
安德烈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敢自己写下的内容。
沈航直逼的眼神，让他无处藏身，只能回答问题。
“老师，你觉得精神恋真的可以存在吗当我意识到，我不过是人格分裂的上了自己幻想的女人物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特别恶心，但我脑子里满是伊黛尔，是她与我一起生活，一起欢笑，让我幸福，但当我意识到这股幸福是虚伪的，是我自己的自我幻想，自我催眠后，我整个人都变得无法安宁了，我不想变成神经病，我别无选择，只能将她摧毁。不过，当我最终杀死她的时候，我整个人宛如失去了一切。”
越说，安德烈越激动，最后甚至是嘶哑的吼了出
来。
“很痛苦吗”沈航低着头问。
“是的，痛苦的要命。”安德烈回答。
“这代表着咱们还是人啊”沈航抱住了他的肩膀，给予自己的徒弟，最能给的宽慰。
安德烈埋在了他的怀里，低声的呜咽着。
就算是一场虚拟的情，但无疑最后他还是分手了。
一场情的分离，亲手杀死了自己心的女人，那怕她只是幻想，却同样是通入心扉的。
安德烈没有选择去做个神经病接受幻想的存在，虽然最后杀死伊黛尔后，他彻底的暴走了，但在痛苦的哭声中，也算是将情绪彻底释放了出来。
“我们还是人类，请永远记得。”沈航拍着他的肩膀，深切的告诉他。
“老师，我无法上别人了。”安德烈哭泣的说。
“这个时代许多人都没法上别人了。”沈航的
说，目光落在了划椅子的薇薇安喝托亚身上。
沈航突然很庆幸，自己还能够好好的着她们。
而伊利耶、庞塞等人，早已经无法再相信情了。
这个时代，忠诚的情随着不死人类的道德崩溃而消失，有的更多的是欲望，而非情，甚至更多人的在失去欲望。
安德烈的情绪稳定下来，打印室里也差不多闹完了。
为了庆祝安德烈写出新，大家决定一起去波尔的私人餐厅美吃一顿。
米迦尔抱着一个像猪又像狗又像羊的古怪生物走在前面，这是她用动物基因序列拼凑后打印出来的组合生物，不过很可惜这种打印生物是没有生命的。不过这毕竟也是一团肉，所以波尔提议由他来料理。
“十五区每个月来的肉食不会都是这样来的吧”沈航着这古怪生物，在想想自己平日里吃的肉类，有些恶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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