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323章 刻章给你（第2页）

我们一边吃一边聊了一些平常家常话，也算是在一块其乐融融的气氛之中。

那锦常切牛排样子尤为的绅士，他细细的把每块牛排都切好，他拿了一块给了我“今天做的牛排恰好合适，味道非常鲜美，品尝一块吧。”他没等我同意，就把这块牛排放在我的碗里。

我当时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在我潜意识中，西餐都不如大米来的舒服，嗯，而且是带着血的牛肉，恕我难以接受。

王老爷子在旁边也深深的笑了一下，他非常享受每一块牛排给大家带来的乐趣“曹老帮主和你一样，他从来不吃牛排，就吃大米饭。想不到你们两个的固执，确实一样。”

我差点被呛了一口，但没想到王老爷子这么不经意的就打开这个话题，而且他打开这个话题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的情绪的波动，就像聊着过去愉快的往事。

“我和曹老帮主跟我们两家算是故友，我的祖父辈们是前清正经官员，负责掌管中就包括有和河漕帮这一带，河运漕帮当时的情况必须要依附，定时的纳税贡粮，才能对他完全的开放。所以说父辈们经常游走于河运漕帮，爹爹总是带着我去山上玩，机缘巧合之下，我跟曹老帮主算是从小长大，我们两个脾气很相似，就结拜为兄弟。等我成年之后，因为爹爹得罪了一批人，被革了职，这个也是我事后才知道的，嗯，当时他没有告诉我，为了避免仇家的危害，他毅然而然的把我送到国外去读。恰好也在这个时候，曹老帮主正式接管了漕帮之位，我们两个人兄弟就此分开了，这一路分开大概将近有10年的时间，在这时间10年之内，我每次都收到父亲的来信，他告诫我不允许回国，事实上在我离开出国的第一年，父亲就去世了，他给我写了整整的10封信，每一封信都安排人定时定期的给我发过来。等我回国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无法再去改变。”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听着，王老爷子完全沉浸在他个人的世界，他讲述我从来听到过的事情，在这个叱风云枭神的面前，不过也是个落寞的老头子。

他端起高脚杯的红葡萄酒，轻轻地抿了一口，他在调整他的思路和思绪，又缓缓的向我们说起他的前尘往事，与其诉说，倒不如在讲述一个清风无奈别人的故事。

“前清灭亡之后，局势处于非常动荡的混乱，我回国之后，但我清楚了官场上的事，因为父亲曾经告诫过我，三代之内不得为官，清清白白，踏踏实实做一个商人。遵照父亲的遗嘱，我开始做一个生意，但这个世道有时候不再是父亲理解那个局面，为了支撑着生意，加入了一些组织帮会，这是你们风风雨雨就这样过去了，但其中会发生一些很多的故事，这个故事等我以后再跟你讲吧，一时半会讲会玩这些东西，所以直到打开今天这个局面，很想退出之后就可以颐养天年，正好找老朋友叙叙旧，想到在这关节口，我的兄弟就这样不辞而别，确实让我有些吃惊。以他的身体活个十年八载都没有问题。”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有些黯然。他是倒是显得有些释怀了，反而勾起唇微微一笑，仰头一口，把剩余的葡萄酒给喝完。吴妈赶紧去给给他添了一些酒，他再次把那一口酒喝完。

“他活得倒是比我潇洒，他有这么多妻妾成群，但是过着痛快的人生。”

他说完这句话抬头了下那锦堂“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说一下吧。”

然后那锦堂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他说的非常详细，例如如何设计去救了曹锟，如何设计让李海中计，如何设计十三姨太，如何闯小阁楼，此类种种，都既详细的跟他说不清楚。当然那个他非常聪明省略了我如何从小黑箱里面逃脱出来的事情。

王老爷子听后大概也理解了所有的一切，他的脸色倒是有些凝重起来，来事情并非他想象中这么简单，特别是我们描绘到九死一生的经历的时候。

虽然那锦堂是轻描淡写的一笔而过，但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还是让人想起来毛骨悚然，王老也是眉头一皱，他倒是也没说什么，只要静静的听着。偶尔会穿插一些问题进行提问，这问题都是一针见血，让人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大概这个话题持续到我们把晚饭吃完，王老爷子随后说了一句“今天的事情就先在此结束吧，你们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明天你不是要去签一份洋派合同吗早点休息，这个事情对我们的仁晟社是个大事。尽早把方案定下来为好，哪怕是养育他们一两分，也不可能把主权给到他们决定，任何事情必须得由我们说了算，否则这个合同可以不签。”

“是，父亲你早点休息吧，我知道了。锦儿扶你上去。”那锦堂孝顺的王老爷子拉开椅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王老爷子上去。

着老爷子蹒跚的身影，我感觉到他真的也许老了，真的已经到了古稀之年，本该是享受儿孙绕藤时，但是无奈目前还没这个机会享受。

其实刚才王老爷子在诉说她跟曹老帮主过去年少的时光的时候，其实还是挺纳闷的，为什么王老爷子至今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女。从来没听到谈论过他曾经有过家庭，不知道他从小就把那锦堂给收养了，他们两个情同父子，这种养育之恩甚至比血缘关系更浓更深。

所以王老爷子的身上有诸多的谜团，孤独过了这么一生，他跟曹老帮主果真是两种极端，一个色视如命，一个独自清高了然一身。就想到两个人却是终身挚友，有时候是一种很奇怪的缘分，谁也无法去预测和判断着未来。

到王老爷子落寞的背影，对他倒是对他有一些莫名的同情。在我所认识的人中，王老爷子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枭雄，真的不敢想象她曾经经历和发生过程。

回到我的房间，窗外夜色朦胧，深深的吸的呼吸，今晚上一定会有一个好梦，不知为何我心里特别的平静，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是的，一切的风风雨雨都会悄然而去，岁月会把这些痕迹一抹而走，留下，继续活在世上的我们。所以我们要有一颗勇敢的心，不屈不挠，不吭不卑，勇敢的去抗争和和获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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