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菡瑶笑道“今晚菜好吃。” 她预计,明早的也会很好吃。 王妈妈埋怨道“好吃也不能吃这么多” 李菡瑶忙道“老爷要对账,我得陪着。还不晓得熬到什么时候呢。没准还要吃宵夜呢。” 王妈妈“” 收拾完毕,李菡瑶悄声跟王壑打了个招呼,便去李卓航那边伺候笔墨去了。 李家在青华府城外还有两个小庄子,阎掌柜刚才就是交代租子收成的。这点简单账目,李卓航让李菡瑶核对。父女俩先在院子里逛了几圈,才回屋。 李菡瑶做这样事不是第一次了,飞快核对完账目,对李卓航道“老爷可还有吩咐” 李卓航问“怎么,你困了” 李菡瑶道“嗳。白天官府的人闹得我出一身汗,还累。” 李卓航忙道“那你去吧。我也就睡了。” 李菡瑶便告辞回房了。 她这小厮的身份是假的,自然不能跟墨文墨武他们住一块。李卓航不放心她,借口要她贴身伺候,让她住自己隔壁。一应起居事项,虽有王妈妈帮忙打理,但晚上她只能单独就寝,不像在家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睡在外间,随时听候使唤。这便给王壑藏身制造了机会。 幸亏上房有单独的浴室,李菡瑶洗澡时,王妈妈在外面守候;等她洗完,帮她重新画了眉目,以防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没洗脸时撞见人,破真容。以李菡瑶拙劣的画技,描眉是描不好的。又将换下的衣裳收拾了,跟着她回房,着她上床躺下,留了一盏灯,才离开。 王妈妈进进出出时,王壑怕她忽然到床后来,便藏进床底下,屏住呼吸,一点动静不敢露。 王妈妈走后,房里安静下来。 李菡瑶躺在床上不动,等待着。 果然,厅堂传来进出的脚步声。 又半个时辰后,大门关上了。 外面彻底安静了,仿佛大家都睡了。 李菡瑶一骨碌坐起身。 王壑也从床底下钻出来。 李菡瑶下床,穿上鞋子,来到床后,王壑正塌肩坐在便桶盖子上歇息,刚才趴在床下可难受了。 李菡瑶悄声叫道“姐姐。” 王壑幽怨道“兄弟,你真是小厮我怎么瞧着你像个小少爷呢。这婆子伺候的忒精细了。” 李菡瑶心虚道“她跟我奶奶一块在太太跟前做事,我奶奶托她照应我,她就把我当孙子了。” 王壑这才恍然,才没再问了。 他问李菡瑶,那刁掌柜怎样了。 李菡瑶就站在他面前,倚靠着床栏杆,将自己听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他刁掌柜被蛇咬后,一直昏迷不醒。他家人呼天抢地,赶到府衙,跪求知府大人放了一个大夫过来替他诊治。这才醒了过来,捡回一条命。 王壑狠狠道“便宜他了。” 一面从怀里摸出两个小瓷瓶,螺丝银盖,里面装的是解毒丸和外伤药,专治蛇毒,道“这个给你。” 大姐朝云为他准备了一大包药物,都由老仆背着,他只捡了些常用的带在身边,应急用。夏天蛇虫多,他特地拿了两瓶治毒蛇的药,还没开封呢,都送给李菡瑶了。 李菡瑶刚才没说咬伤刁掌柜的蛇是她放的,王壑以为她家有毒蛇,赠她药,是感激她相救之情,也是以防万一。 李菡瑶听说这药是他家祖传秘方,治蛇毒特灵验,忙谢过,珍而重之地收下、藏好。 两人又说起官府的搜查。 李菡瑶道“只要他们不来查二遍,姐姐就不怕。” 王壑道“这狗官怕是不会罢休。不过不要紧,他们不会再来了。”老仆已经送上门去了。 两人一个是男扮女装,自认为和小兄弟一样是男儿,男女大防只是做做样子;一个是女扮男装,觉得跟小姐姐一样是女子,于名节无大碍,大半夜的,就这么躲在床后头窃窃私语,若非年纪小,倒像是在私会。 正说着,王壑警觉道“来人了。” 李菡瑶忙收声,顺着他目光朝帘外一瞧,并没有人,但是外间月洞门口有光影晃动,似乎朝这边来了。她顿时想起是谁,急忙掀帘子出去,上床躺好。 王壑狐疑的很这么晚了谁来因不放心,就没钻入床底,缩在床后,隔着青纱帐紧紧盯着外面。 须臾,一男子提着灯笼进房来了,身量颇长,脸面五官在暗影中不真切。 王壑原以为是那个婆子,过来瞧瞧墨竹睡得可安稳。谁知竟是一男子只见他小心地将灯笼放在外间,然后走进来,靠近床边。王壑又惊又怒该死的这大晚上,能顺利进入这房间的,除了墨竹的主子还有谁没想到,这人竟是个狎玩的禽兽可怜小墨竹,天真烂漫,还一直说老爷待他如何好,原来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心下急转要不要冲出去 他倒不怕暴露行迹,问题在墨竹身上。刚才和墨竹谈话得知,墨竹是家生子。他若将这老爷教训了,然后呢就算他能带墨竹走,墨竹还有家人呢。 眨眼间,他脑子已经转了几转。 那人背对着床尾,俯身向床上童子。 王壑心里骂“禽兽禽兽” 李卓航既带女儿出来历练,便不会骄纵她,该吃的苦一样不落。他心疼女儿小小年纪经历这些,不像别人家的姑娘养在深闺中,其矛盾心情非言语可以描绘,只他夜晚秉烛前来查,可见其慈父心肠。 他不敢将灯拿近,唯恐惊醒了女儿,就着外间蒙蒙的灯光,凑近了细李菡瑶呼吸平稳,睡得很香。其肤色白腻如玉,一双伪造的剑眉下,长长睫毛如扇覆盖,红唇在暗影中呈现紫色,右手捏个小拳头抵在唇边,可的很。 他不禁微笑起来,拉过被单,盖在女儿腰间。虽说现在是盛夏时节,但床上铺着凉席,他有些怕女儿夜里凉了肚子。 又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王壑纳闷怎么没下手呢 不管下没下手,这歹心是昭然若揭了。 所以,等李菡瑶又起床,来到床后,王壑劈头便问“墨竹,你家老爷是不是经常对你做些亲密举动” 李菡瑶懵懂地点头。 那是她爹爹,自不比旁人,小时候爹爹常抱她,现在不抱了,但偶尔会弹她脑门一下子。 王壑道“他是个禽兽对你不安好心” 李菡瑶吃惊地瞪大眼睛爹爹怎么就成禽兽了,怎么就对她不安好心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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