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江年宴并不搭理她,就像是他不爱搭理江家那俩兄弟一样。
但架不住江欣热情,没事总找他说话,然后就总给他讲江家的事。在江家,小少爷离家多年这类话题属禁忌,下人们谁都不敢议论的,这是江老爷子明令禁止的事。
然而江欣压根就无所顾忌,纯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总会问他这些年你都在哪啊,都经历过什么事啊巴拉巴拉的一通问。
见江年宴不吱声,她就叹气说,我可怜的弟弟啊,经历了这么多事,没关系你别怕了,你现在已经回了江家,你安全了。
这番话要是在江年宴未成年的时候说,那江年宴可能还会心生感动。但江年宴是谁?他在外面的打拼中已经练了铁石心肠,所以对于江欣表现出的这般姐弟情根本不领情。
于是江欣就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姐姐。
见软的不行,江欣直接来硬的。
动不动就揪他耳朵,“跟你说话听不见是吧?我是你姐,小子你给我记住了!”
老刘心里明镜,就凭着江年宴的身手,想要把江欣走揍得哭爹喊娘的太容易不过了,但他没有,就任由江欣对他的捶打,时不时心情好了还会给他来个大拥抱,能勒得让人透不过气的那种。
老刘何尝不清楚江年宴的毛病?他哪跟人这么亲近过?别说熊抱了,就是旁人靠近他都会警觉。
江年宴跟老刘说,“她是个女的,我也不好跟她动手。”
老刘一度相信了这个说辞。
渐渐的,老刘开始品出一些个不对劲的意味来了。
他觉得江年宴不是让着江欣,江年宴是怕江欣。
这种怕不是恐惧,也不是担忧。
纯粹就是来自血脉的压制。
所以面对江欣多年来的“蛮横跋扈”,江年宴是能躲就躲,躲不掉就只能默默承受。
也不算默默,总会反抗几下或反驳几句。
就像是现在。
总会抗议。
然后,被瞬间碾压。
因此要说整个江家谁能拿捏住江年宴的,不是江家长辈,更不是同辈哥哥们,恰恰就是眼前这位只比他大几岁的姐姐。
而江欣就是典型的那种在外谁欺负我弟都不行,只有我才能欺负我弟的既视感。可能就跟年龄有关,她跟江家的两位兄长不那么亲近,就唯独跟江年宴关系近。
江欣的口头禅是:我是你姐,你怎么着?
江年宴再多的反抗之词都没了,能怎么着?还能怎么着?忍着呗。
多情绪稳定,多心思不外露的江年宴,每次撞上江欣总会各种情绪外露。
车行路上,江欣反客为主,指使江年宴可手到擒来了。“帮我倒杯水,渴了。”
“水太凉了,你小子是时间长没见我忘了我的喜好了?我不爱喝太冰的东西。”
江年宴随口说了句,“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嘟囔什么呢?”江欣懒洋洋问他。
江年宴暗自叹口气,“没什么。”
换了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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