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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小心中一喜，迫不及待地问道：“她死了？那她的血呢？”
顾渝州只觉心寒：“你害死她还不够，你还想要她的血？”
姜小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恐怖的他，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没站稳。
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嘶哑着喉咙喊道：“顾渝州，这是你答应我的。只要她死了，就把她的血给我！”
顾渝州用尽全力朝她甩了一巴掌，姜小小直接摔倒在地。
老两口看到这一幕吓坏了，姜母赶紧跑来将姜小小扶起来。
姜父死死地挡在女儿面前，生怕顾渝州再次出手。
“顾渝州，你怎么能打自己的老婆？”姜父质问道。
顾渝州回他：“老婆？我顾家可没这种杀人犯老婆。”
姜小小捂着脸苦笑：“没错，我是想要她死。凭什么一个肚子出来的，她天生蛊脉，而我穷尽半生也无法施蛊。”
“凭什么同为双生子，我就必须替她承受蛊脉带来的伤害，我就必须替她死。”
“我爱了你很多年，凭什么你就偏偏喜欢上了她？”
“顾渝州，我知道你爱她，你找我结婚，答应为我换血。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伤害她，你不觉得你这种人精神失常了吗？”
爱她却要伤害她，这几个字一直在顾渝州脑里循环跳跃着。
慢慢腐蚀着他的细胞，一步一步，将他整个人分解开来。
顾渝州看着眼前这张脸，只觉得厌恶：“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但是你犯法了，你就必须承担责任。”
姜小小哽咽着：“我明明和她长得一样，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顾渝州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做好承担法律责任的准备吧。”
他不想跟姜小小有多余牵扯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姜小小的眼底骤然迸发出一股凶狠，语气中满是愤恨：“你以为我会留下把柄给你们？我告诉你，如今我才是受害者。是你们背着我牵扯不清，新闻上铺天盖地都是对你们的斥责，去看看媒体对你们顾家的报道吧。”
顾渝州的眼神有些阴冷，他顿住了脚步：“很好，这件事也是你做的是吧。”
身后响起警笛声，顾渝州笑了，他说：“你以为删了监控就万事大吉了？”
车上下来了四个警察：“顾小姐，我们是江城市刑警队的，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第21章
姜小小被带走后，姜父姜母急得直跺脚。
顾渝州看着他们二人，只觉有些鄙夷：“大女儿被小女儿害死，停在停尸间，你们现在却在担心小女儿？”
姜父姜母这才反应过来，求顾渝州放过姜小小。
顾渝州头也没回，驾车离去。
他没去医院，而是去了画室。
他坐在画室里，一笔一笔勾勒着姜时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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