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差官引路!”
张牧之躬身上了马车,只觉得周身一凉,好似身处阴冷静室之中。
有了上次乘坐狐精轿子的经验,小道士早早将都功印握在手中,祝告祖天师。
两个阴差坐在车前,在外面道一声:“道长小心!”随后一抖缰绳,两匹鬼马长嘶一声,拉着车朝上一跃,化作一道幽光往南京城方向飞去。
张牧之端坐车中,侧身从窗口朝外望去,只见下方山川河流,房屋村社都变得如沙盘玩物一般渺小,并且飞快地后退。
“靠自家修炼,起码要到阳神境界才能使肉身腾空,而这马车却能载着我在空中疾驰,想来应是什么宝物。”
仅过了盏茶功夫,马车便从横望山脚下飞驰到了南京城里,到了钦天山南麓上空,而后俯冲下来,稳稳停在都城隍庙门前。
“道长请下车!”两个阴差在车外相请。
张牧之从车上跳下来,谢过两位阴差,抬头观看都城隍庙,见是一座十分威严的府邸,门前立着华表,宛若王侯宫阙。
正门上悬挂朱红匾额,“敕造明灵王府”六个烫金大字闪闪发光,门中有许多阴差、文官、书吏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府邸前有腰间悬着兵器的阴差往来巡逻。
一名早在门前等待的文吏连忙走上前来,挥手让两个阴差引着马车退去,而后躬身道:“道长请跟我来。”
张牧之还礼:“有劳!”。
文吏连忙摆手:“不敢!不敢!道长请!”随后转身在前方引路,领着张牧之进入都城隍庙中。
张牧之跨入正门的一瞬,只觉得周身微微一滞,好似撞破了一层光幕,顿时知晓自己已经进入了都城隍府的灵境之中。
入目并非常人所见的殿堂神像,而是一处宽阔平正的庭院,院中也没什么花园假山等摆设,反而十分空旷,如同一处广场。
地面以平整的青砖铺就,广场上同样有各种官员、书吏来去匆匆。
“今日是都城隍府所辖二十四司议事之日,这会儿刚结束,丞相已在书房等候。”
文吏带着张牧之转过正殿议事之处,顺着一条风雨连廊转入后面一处小院里。
“丞相!差人把老君观主持请来了!”文吏在门外禀报。
“直接进来即可!”书房里一个清朗和煦的声音传来。
文吏打开门,张牧之走入书房,还未来得及看人便跪地大礼参拜:“贫道拜见文丞相。”
文丞相一愣,似乎极为意外,笑道:“你能先斩后奏,带兵攻打江宁城隍,按说应该是個桀骜之人,怎地以如此礼数拜我?”
();() “文丞相浩然正气,名垂千古,贫道心中敬佩无以言表,故而才执大礼拜见。”
小道士来自山河倾覆的年代,曾亲眼目睹家国破碎,百姓流离的惨状,心中明白文丞相忠心许国的气节是多么可贵,故而这一拜是真心诚意,全无半分虚假。
文丞相而今位高权重,类似的话不知听过多少,不过还是笑道:“你不归我这人道之神统属,不必拜我,起身便是。”
张牧之起身后诚恳道:“此礼无关上下品阶,唯心中敬服尔!”
文丞相见小道士神情认真,笑道:“我当年正值家国破碎之时,以身殉节乃是应当,换个人一样会如此,并无值得称道的地方。”
张牧之还要再说,却被文丞相摆手止住,指着旁边一把椅子道:“无需再说当年旧事,我唤你来此是有事要你去办,且坐下说话。”
“丞相有事但请吩咐,贫道定然竭力去做!”
张牧之正襟危坐,抱拳先答应,而后才以目光打量书房内的情形。
书房内空间倒是不大,正位书案上摆满各式案牍、条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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