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退无可退（第3页）
商悯睛眯起，观察着苏归神，“师，今你杀，就要杀父王和姑姑。你肯放下那份谊，放下父王和姑姑，然当时你什要放他们走……你在他们面前断臂绝义，就想过立刻杀他们吗？”
“够了，商悯，要再说了！”
苏归从帅椅上站了起，可他居然站稳，一个踉跄扶旁边桌子，膛剧烈起伏，呼声渐渐急促，恐怖煞气从他身体中倾泻而出，把商悯震得退数步。
苏归从袖中取出玉瓶，倒出一枚丹药进嘴里，倾刻间，煞气收拢，他手臂上暴起青筋，中了怒意。
他道：“商悯，你别逼。”
商悯下确定了。
苏归真想杀她，刚才说那些要杀她话，其实在吓她……他实际上想逼她逃走。
哪怕苏归早就猜到商悯在一步步试探他底线，真受伤也好，苦计也罢，今话语同样如此，她就在逼他表态，在他底线边缘蹦哒，强迫他去做一个选择。
“你想要什？”
商悯到苏归身前，“大燕能够给你什？”
苏归沉默语。
“师和们间，就一丝一毫和平共处可能吗？师想从大燕身上获得东西，武国给了吗？说师什其他考虑……”她扶苏归手臂，引他坐在帅椅上，眸真挚澄澈，言语自肺腑，“想与你敌，父王和姑姑也想，师，何非选择大燕可？”
“你太天真，明白世界上很多事早注定，虽愿，但只能选择认命。”
苏归什她肯听话逃走，什非要把所事拆开扯明白……他警告过她了，可她太听话，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底线。
“早注定，凭什就能反抗了，哪怕反抗也会奔向注定结果，那起码反抗了。”
商悯道，“更何况，从认什事注定。”
“曾，也如你一样。”
苏归闭了闭，漆黑睛化猩红竖瞳。
充凶眸注视着商悯，让她头脑乃至神魂都陷入无法思考静止状态。
“睡。”
苏归轻声道。
他话音刚落，商悯皮一合，咣当倒在了地上。
“都忘记，忘了你过往，你一切……作一个普通孩子长大成，归隐山野，远离战乱纷争。”
他轻声道，“条路符合你抱负，但能保你最好路，会杀了商溯，按照约定，你能活着。”
宿城外，翠微湖中。
商悯身外化身一头栽进了湖里。
敛雨客大吃一惊，把她给捞了上，疑惑道：“拾玉，了？”
商悯抹干净脸上水和乱，呸呸吐出了湖水，大怒道：“一个死脑筋说过就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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