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宝小脸焦急道:“娘,哥哥都哭了,我们快给他请个大夫吧。”
宋芫想说自己没哭,嘴唇却抖得厉害,疼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其实不怎么疼。”
看他疼得厉害,吴大嫂道:“怪我没事先跟你说,这药用着确实挺疼,不过效果是好的,止血生肌。”
“我那天切菜切到手,长钰就给了我这瓶药,用完第二天,伤口最好的差不多了。”
宋芫终于缓过来这一阵痛,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金疮药这般贵,嫂子都舍得拿出来给我用,反倒还叫嫂子自责,真让我无地自容了。”
见他还有心情嘴贫,吴大嫂也笑了笑:“你快别说话了,先喝口茶缓缓。”
“哥哥喝茶。”舒大宝殷勤地说。
此时,院落中突然传来了舒父的呼唤声:“阿娴,阿娴,听说山里有老虎,你们在家没事吧?”
舒母紧随其后,语气急切道:“不是说那老虎没下山吗,你别自己吓自己。”
就在前不久,舒父舒母正在田里锄草,就听到说山上有老虎出没,还是今日进山打野猪的人回来说的。
两人听到消息,顾不上田里的活,立刻放下锄头,匆匆忙忙赶回来。
宋芫紧握着药瓶,身体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缓缓站直了身子。
舒父迈着大步踏入屋内,目光落在宋芫身上,露出一丝惊讶:“有客人上门?”
吴大嫂迅速接过话茬,介绍道,“这位是小宋。”
舒父立刻回过神来,认出这正是今日与长钰一同进山的那位朋友。
“伯父您好,我叫宋芫。”宋芫面上带笑说。
舒父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由于长期在户外劳作,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黝黑色泽。
尽管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依然可以窥见他年轻时的英俊风采。
“原来是小宋。”刚跨进门的舒母笑笑说。
舒母看着要年轻一些,大概是爱笑的缘故,眼角的皱纹也显得温柔亲切。
她先是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宋芫,紧接着注意到他裤脚上的血迹,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上药没有,要不要请大夫。”
宋芫温声道:“有劳伯母关心,一点小伤而已,已经上过药了,不用请大夫。”
听着,舒母眉头突然紧蹙,脸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长钰呢?”
看得宋芫心头不由得紧张,随即听到舒母带着责备的语气说:“他不是和你一起进山的吗?怎么会让你受伤了。”
啊这、这宋芫就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等等,这剧情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对,按照所熟悉的团宠文套路,不是应该先指责他无能,没有保护好女主吗?
怎么轮到舒长钰,却变成被责怪没保护好他这个炮灰了。
他不得不为舒长钰辩解:“还在山上,晚点会跟大家一起回来。”
舒母紧蹙的眉微微舒展开来,神色温和道:“你腿伤了,快坐下说话,别站着了。”
宋芫便顺从地坐下来。
接着舒父舒母问了他家住何处、父母长辈等等问题。
宋芫一一回答了。
听闻他的父母已经去世,只剩兄弟姐妹四人相依为命,他们好一阵唏嘘。
看宋芫的眼神也愈发真切,像看小可怜似的。
让宋芫哭笑不得。
太阳渐渐西斜,时间将到酉时(下午5点~7点)。
众人翘首以待中,终于等到他们从山中归来的身影。
人群中爆发出激动的呼喊:“他们回来了,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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