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樊一鸣不再理会自己,趴在石桌上似乎要睡去,瞿河顺忙将他摇醒,问他,“‘渔夫’同志现在真的在松泉茶馆?那‘船老大’呢?”
“他们两个,在一起。”樊一鸣道,再次趴回石桌上。
这会儿的瞿河顺既紧张又兴奋,忙扶起樊一鸣,走出小公园,在路旁上了一辆黄包车,将樊一鸣送回了他的住处,然后再次坐上黄包车,去了松泉茶馆。
分钟后,瞿河顺在距离松泉茶馆还有一百米的地方下了黄包车,利用街旁阴影作掩护,悄悄接近松泉茶馆。
来到松泉茶馆后院围墙边上后,瞿河顺后退几步,借着脚踩墙壁的反弹力跃起,一下子扳住了墙头,往茶馆院子里看去。
见院子里黑漆漆一片,屋里也是没有任何灯光,瞿河顺正疑惑间,突然听到了院子里有说话声。
顺着说话声看去,只见一棵大梧桐树下,两个黑影正坐在小凳子上,其中一个黑影说道:“我烟瘾上来了,实在忍不住了,我就躲到厕所里抽一根,还不行吗?”
“‘渔夫’同志和‘船老大’同志不是都说了嘛,除了地下室,晚上绝对不能使用明火。也不能有气味和烟气。”另外一个黑影说道,“‘渔夫’同志和‘船老大’同志的保卫工作有多重要,你应该知道。
‘蓝鹰’同志再三交代,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你可不能因为抽支香烟,犯下大错误。”
“好吧,我不抽了,憋着。”
听到两名男子的对话,瞿河顺不再怀疑,悄悄溜下墙头,来到街口。
由于此时已经是晚上o点钟,街上的黄包车已经不多,瞿河顺顺着街道往西走了oo米,才在路旁现一辆黄包车正在下客。
坐上黄包车后,瞿河顺对车夫说道:“先沿街往西走,到时候,我会再跟你说怎么走。”
中年车夫看了瞿河顺一眼,点点头,并未多话,拉起车就走。
在这个动乱的时代,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可不想多事,只想安安稳稳赚几个铜板养家糊口。
沿街走了大约oo米,瞿河顺指引着黄包车夫拐上另外一条街。
就这样,一直走了o分钟,瞿河顺才让黄包车夫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
下车付了车钱,看着黄包车走远,他才离开客栈门口,往南走了五六十米,拐到了另外一条街上。
又走了大约一百米,瞿河顺才在一家名为“嘉兴”的旅馆门口停了下来,四处打量了一番后,才走进旅馆。
前台伙计看到瞿河顺走进来,便问他是不是住店,瞿河顺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铜板,放在柜台上,说要打个电话,就几句话。
见伙计点点头,瞿河顺拿起话筒,拨了个号吗,那头很快便有人接起电话,“表哥吗?我是阿河啊。”
“阿河啊,有什么事情吗?”对方问道。
“我找到表叔了,咱们见个面吧?”瞿河顺道。
“好,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对方问。
“中河街泰祥旅馆门口。”瞿河顺说完,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瞿河顺走出旅馆,四处打量一番,没有现可疑之人,这才放下心来,耐心等待自己这辈子重大转折的到来。
他不知道,一旁巷口的暗影里,正有两双眼睛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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