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玉堂一句“我且问你”出口,展昭只道他是有甚么紧要之事,特特的来找自己。
便静待白玉堂问。然而等了足有一盏茶时间,白玉堂却一语不!
心下奇怪,便就着月光,仔细看去。
只见白玉堂低头垂睫,若有所思,那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忽而颦眉,似心有双丝,其中万千愁绪凝噎,忽而微笑,又似才子红颜,别后喜相逢。却不知所为何事,只恐他中了甚么邪,便急几步上前唤道:“玉堂?玉堂!玉堂!!”
展昭连唤几声,才见那白玉堂一个愣怔,算是清醒了。
急抬起头来,猛见展昭立于面前,那俊脸上却是忽红了一红,登时开口骂道:“臭猫!叫这么大声做甚,你白爷爷又不是聋子!”顿了一顿,似待说些甚么,却是欲言又止,又想了一想,才歪着头,作不经意道:“我且问你,听说猫儿你这次奉旨查案,却是还带了一个人——我且问你,那小螃蟹如今又在何处?”
白玉堂此话一出口,展昭却是一怔!他本以为这白耗子深夜特特的来找他,定是为的什么大事,却不想他竟是专为打听九弟而来!便奇道:“五弟,你却是找昱——九弟作甚?”
白玉堂见展昭问他,嘻嘻一笑,道:“也不作甚。只不过——”说着见身旁竖着块墓碑,一旋身,拔地而起,也不管那是谁的,一屁股坐下,眯了眼睛跷了脚,笑道:“只不过数日不见,如隔三秋,白爷爷恁久没见这小螃蟹,却有些想他了,便来向你这猫儿打听打听,好去叙个旧问个好!”说罢,见展昭沉吟不语,一歪头道:“怎的?莫非不行?”
那白玉堂与展昭是八拜之交,按江湖规矩,李昱既然是展昭的九弟,同时便也是白玉堂的九弟,平日相处,自是要按兄弟礼数来。
而大宋男女之防虽严,却没有男男之防这一说,按理说大哥思念小弟,上门拜访,那别说理由,便是连个借口也不消的,白玉堂特来向展昭打听李昱所在,也无可厚非。
然而展昭闻听白玉堂要去找李昱,却是很有几分不愿意——一来他二人奉旨查案,深入虎穴,自己也便罢了,李昱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少一人知道藏身之处,也便少一分危险;
二来皇帝虽命他们俩赴常州查案,却未命李昱男扮女装,更不提扮夫妻一事,眼下李昱一身女服,螺黛红妆,若是让这白老鼠看见,取笑他还是小可,然只恐此事传扬出去,损了李昱名誉不说,万一让个李太师知道,却怎生是好?
这三来便是他存的私心。他眼下心意已明,便难免醋海生波,虽知李昱是男儿身,亦知自古断袖分桃,从来为世俗所不容,然内心深处,仍然是一片真情,便也不甚高兴李昱与旁人单独相处。
因此打定主意,不告诉这白耗子!
便正色道:“玉堂好意,展某代九弟心领了。然如今九弟与展某皆是公务在身,暂时不便相见,玉堂还是莫要去探望为好!”
“臭猫!”听展昭如此说,那白玉堂却恼了!登时从墓碑上跳下来,横眉竖目,恼道:“你这臭猫,恁的推三阻四!白爷爷不过是来打听个人,却这般不爽利!莫非是信不过你白爷爷!?”
“玉堂!”展昭见白玉堂恼,只得苦笑道:“不是这般说。委实是碍于公务,不好……”
“公务公务,你这呆猫,脑袋里便只有公务!”白玉堂嗤之以鼻道:“那只小螃蟹有什么见不得人,却非要藏着掖着!白爷爷偏就不信这个邪——”说到这里,却似忽想起甚么,猛然打住,呵呵一笑道:“臭猫,说实话那小螃蟹人可真是不错。有如此品貌具佳绝代佳人日夜相伴,莫非你这只呆猫动了春心,儿女情长,吃你白爷爷的醋不成?”
白玉堂乃是风月老手,香脂凤帏里打滚惯了的,这番话倒有大半是出自玩笑。
他本道展昭秉性老实纯良,最不会什么甜言蜜语,花前月下,平日调笑,微微逾矩尚可,然若是真谈到那男女之事,夫妻之礼,他便定要脸红尴尬,不是岔开话题,便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因此才说出这番言语,却是存了十分戏谑之心,要看他的笑话。
然而这次却是这白五爷失算,须知展昭此时情窦方开,心意初明,对这断袖分桃之事自是极为敏感,况且白玉堂这一番话又是歪打正着,竟句句说到了他心坎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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