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三十章 悟彻菩提真圆觉 断魔归本合真如（第1页）

王小怡和猴王得见佛子；对文慧作礼道谢。那佛祖即命大众引王小怡和猴王出门外，教他洒扫应对，进退周旋节。众比丘奉行而出。王小怡到门外，又拜了大众师兄，被文慧安排到一处客房，安排寝处。次早晨，与众师兄学习早课、讲论道，习字焚香，每如此。闲时即扫地锄园，养花修树，寻柴燃，挑水运浆。凡所用物，无一备。王小怡被赐法名“悟明”，猴王被赐法名“悟道”。在洞中觉倏六七年，一，申心登坛高坐，唤集诸比丘，开道场讲大道。一时间：

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妙演三乘教，微万法全。

慢摇麈尾喷珠玉，响振雷霆动九天。

说一会金刚，讲一会妙法莲华，佛法配合本如然。

开明一字皈诚理，指引无生了空。

猴王悟道在旁闻听，喜得他抓耳挠腮，眉花笑。忍手舞足蹈。很多弟子觉得悟道师弟太尊重师父，太懂事。忽然被申心祖师看见，申心心中大惊，猴子居然悟高，难道也气运子？对悟道言：“你在道场中，颠狂跃舞，听讲？”

悟道辩解道：“弟子诚心听讲，听到师父妙音处，喜自胜，故觉作此踊跃状。望师父恕罪！”

祖师道：“你既识妙音，且问你，你到洞中多少年了？”

悟道曰：“弟子本懵懂，知多少时节。只记得灶下无，常去山打柴，见一山苹果树，在那里吃了七次苹果。”

祖师道：“那山唤名苹果山。你既吃七次，想七年了。你今要从学些什道？”

悟道道：“但凭尊祖教诲，只要大道能解脱，弟子便就学了。”

悟道虽然生跳脱，但悟极强。众弟子听，内心都在嗤笑。就你猴子学什大道？

申心道：“‘道’字门中三百六十傍门，傍门皆正果。知你学那一门哩？”

悟道猴王道：“但凭尊师意思。弟子倾心听从。”

申心祖师道：“教你个‘术’字门中道，如何？”

猴王道：“术门道说？”

祖师道：“术字门中，乃些请神附身，问卜揲蓍，能知趋吉避凶理。”

猴王道：“似般可得解脱吗？”

祖师道：“能！能！”

猴王道：“学！学！”

祖师又道：“教你‘流’字门中道，如何？”

悟道又问：“流字门中，什义理？”

祖师道：“流字门中，乃儒家、释家、道家、家、墨家、医家，看，念佛，并朝真降圣类。”

悟道猴王道：“似般可得解脱？”

祖师道：“若要解脱，也似‘壁里安柱’。”

猴王道：“师父，个实，晓得打机锋。谓‘壁里安柱’？”

祖师道：“家盖房，欲图坚固，将墙壁间，立一柱，大厦将颓，他必朽矣。”

猴王道：“据此说，也长久。学！学！”

祖师道：“教你‘静’字门中道，如何？”

猴王道：“静字门中，甚正果？”

祖师道：“此休粮守谷，清静无，参禅打坐，戒语持斋，睡功，立功，并入定坐关类。”

猴王道：“般也能解脱涅槃？”

祖师道：“也似‘窑头土坯’，就如那窑头上，造成砖瓦坯，虽成形，尚未水煅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泛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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