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丑陋巨人（第2页）
“倒也不能这么讲，只是比较独特……”
“辨识性很低……”
“的确是霍拉的，但人类的气息没有消散，一个霍拉，三个人类，不，其中一个与霍拉的气息是相连的，准确来讲，是两个人类。”
“警方发现了尸体，尸体几乎完好无损，心脏却没了……两个尸体是亲人，最好去找老头问问。”
出了这么大的事（指对老头），凌战还是去见见亲人好了。
凌战查过关于死去两人的人际关系。
很差，但没有达到让人持有杀意的地步。
凌战来到公寓前，他轻轻的叩门。
“什么人？”
“您好，我是哈尔警官，我想了解有关您儿女相关的事，”凌战（易容了）拿出事先用积分兑换的警证。
“哦，哦，进来吧，警官，”老头确认后就要邀请凌战进去。
“不了，老先生，我就在这了解个大概即可，”凌战没有打算长时间纠缠的意愿。
老头见此便对凌战说了起来。
…………
“OK，谢谢您的配合。”
“欸，警官，你们之前不是就来过吗？”
“哦，我是从别处最近派来的，更想从你们这里了解，这样思路会更清晰。”
“明白了，明白了，警官慢走。”
消去老头的疑虑，凌战思考着。
要说与兄妹两有仇，老头的可能性很大。
但凌战愿意相信，他们是亲人，老头不会做这种事。
那么……就剩一个人选了，与老头关系很好的一名年轻人。
“咚咚咚……”
“您好，有……什么事？”
肯约特打开了门，看着凌战，不卑不亢的问到。
“我是纽约警察局驻曼哈顿分局的警员，目前正负责有关康尼先生小姐的案件。”
老过程走一遍。
“是吗……”
“你跟康尼老先生一家走的挺近的，也就是说，你跟康尼老先生关系不错。”
“您想问什么，我都会如实配合。”
“这样最好，那么请问，案发当天，您在哪里？几时在做什么？有人证吗？”
经典三连问，凌战其实想直接试试对方是不是霍拉。
但这个点，附近有人，他不敢轻举妄动（之前在婚礼上大闹的人是谁？）。
“你怀疑我！”
“你可以不回答，但你要想好后果！”
“我昨晚……在康尼大爷那，晚上7点去的，去跟康尼大爷聊聊日常，这你可以问康尼大爷，他可以作证。”
“怎么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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