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程夫人不是没有听见，她虽然感到有些不真实。
但她不得不承认，视频里面的人正是自己一手养育到大的程冰。
可程夫人始终没有什么。
走到程淮的身侧，目光扫了一眼程淮青筋暴起，紧攥着手机的手，目光向上移动，看向眼尾含着一丝濒临崩溃的泪花。
“你是相信上面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还是相信你的妹妹？”
程夫人优雅环着手臂，颇有些姿态的看着程淮那张脸浅声问道。
几乎并没有情绪波动。
“我很想相信她，但这些不是不切实际的东西，这些是京城警方那边的证据！您让我怎么去相信程冰？”
程淮回过神，听完程夫人的话之后，他苦涩一笑。
将还未熄屏，继续播放中的视频横在程夫饶眼前，双眼忍得通红。
他此刻还保持着对程夫饶敬重。
像是一头正在被激怒的豹子。
程夫人却只是轻蔑地瞟了一眼画面中的血腥场面，随后轻描淡写的对有些激动的程淮道。
“你宁愿相信这些都不信冰？你要想清楚的是，现在的受害者是冰，是程歌把她弄成现在这样子的，你看看冰，程歌没来之前多快乐？程歌……”
“话我就不多了，这些东西别相信……”
“冰不是那种人。”
刚才程白和程淮的电话，程夫人不是没有听见，但她还是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程冰干的。
程歌又没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大惊怪的……
至于这些证据，程夫缺然知道是真的，因为程白不可能拿京城警方开玩笑。
但这又如何呢？程歌不是安然无恙吗。
程淮陌生的看着眼前眼里带有责备的程夫人。
他再也忍不了。
“您够了！受害者是程冰？这话您着不可笑吗？
如果歌没有那些本事，真的被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东西侮辱了呢？
那是你亲女儿！”
“妈！”
这一声妈，似乎是程淮想要唤醒程夫人最后一丝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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