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当然愿意,给你唱五十年都没关系,只要你没听腻我的声音,也没看腻我的人,随时可以。有什么想听的歌吗?——《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那种我绝对唱不出来的女高音除外。”
埃琳娜挑了挑眉,她这次倒是没打算为难他,是真的想听他来一节奏舒缓些的歌。
“《dontstandatygraveandeep》,怎么样?”
诸伏景光与兄长及挚友毕业于同一所大学,英语水平相当不错。埃琳娜的话音落在他耳朵里,大脑几乎同时翻译成了日语,马上就能接住她的话:
“这歌的英文版我不是很熟悉,日语版你知道吗?《千の风になって》。我唱得可能不太好,还请你口下留情,不要批评得太狠。”
埃琳娜跟着他念了一遍《化作千风》,向他保证就算他唱破音也不会嘲笑他,他才清清嗓子,轻柔地唱出那本该非常悲伤的悼念之曲。
“私のお墓の前で、泣かないでください。”
——在我的墓前,请不要哭泣。
“そこに私はいません、眠ってなんかいません。”
——我不在那里,没有长眠不起。
满月般明亮的提灯,驱逐了两人身前一隅与足下的方寸之地、浓重得如有实体的墨色,在两人身后,投出长长的影子。
手牵手的恋人,合二为一的身影,恰好形成了一颗慢慢拉长的心形,延伸融入收藏室永夜无明的漆黑。
诸伏景光的曲声宛若三月春风,吹面不寒。埃琳娜听完一节,和着他的调子,加入英文版,与他的声音一同,响彻她的宝库。
“iaathoanddsthatboiathediaondgtonsno”
——我化身为一千道风。我化身为钻石般闪耀的雪光。
白色的拖尾长裙和白色的西装,与黑暗交融的边缘,氤氲出朦胧的微光,随着灯火的移动,摇曳闪烁。
他们路过“罗伯特娃娃”与“安娜贝尔”,路过“据说午夜十二点可以召唤出血腥玛丽的魔镜”,路过“笑面人的碎裂假面”,路过“召唤影子人的白色蜡烛”。
他们路过“阿拉丁神灯”,路过“封印着魔鬼的宝瓶”,路过“龙的鳞片”、“精灵粉末”、“渔夫曾经遇到的金鱼制成的标本”。
他们路过其他更多的“受祝福”或“受诅咒”的“许愿之物”,
他们穿梭过整座收藏室,没有再为任何一件“根本不能实现任何愿望”的神秘事物而停留。
世界的阴影在他们身前分开,又在他们身后合拢。他们所在之处,就是光明的孤岛,黑暗无法侵袭。交握的手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冰冷的风也无法造成任何困扰。
收藏室尽头的长桌,摆放于银制烛台上的夜明珠,照亮了桌后墙上的挂画。
乍一看是晕涂法的代表性作品、拉斐尔的肖像画《大公爵的圣母》,细细打量不难现,那是一幅现代得不能更现代的现代仿画:
黑色背景中,红裙金带、青色斗篷的女子,是埃琳娜。她怀里抱着的也不是圣子,而是一头洁白的小羊羔。
肖像画上的埃琳娜戴着墨镜,墨镜颜色非常深,完全看不见她的眼睛。
小羊羔的横条状瞳孔生在黄色的眼睛中,仿佛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走近的人,权衡称量此人一生所行诸事的善恶比重,决定其前路究竟通往天堂还是地狱。
“看起来是你画的。那种模糊真实与想象之间的界限的技巧、比起‘肖像画’更像‘写真图’的人物绘像,我只见过你能做得到。”
埃琳娜捏了捏他的手,随后拧熄提灯,于是偌大一间收藏室,只有烛台上的夜明珠,莹莹光。
仿圣母像的埃琳娜画像顿时生了奇妙的变化:
背景消失了,墨镜也消失了,深黑色长卷散落下来的埃琳娜抱着同样深黑色长卷毛的猫,形状堪称“一模一样”的金色眼睛狡黠地望着画面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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