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的声音能够遮掩亡者的脚步声,这样夜晚降临时,他会悄无声息地探望恋人。’这是我昨天的梦。而事务所开门后,今天的第一桩生意,求问的就是姻缘。占卜结果是一死一随。如果他来带我走,你不可以阻止。”
埃琳娜在米花町,开了一家很……有特色的事务所,如今已经是东京知名的欧洲女巫。可能不限东京。
她自称的插画师,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纸媒或游戏插画绘制者,这个职业用来概括她,甚至可以算是一个玩笑,一个黑色幽默——她并不真正意义上以此谋生。
意大利的宗教氛围浓重,又有古希腊罗马文化的遗泽,那片土地上诞生一些真的假的各种花活的灵媒,无可厚非。
埃琳娜遇到景光之前,早就是西西里岛最负盛名的灵媒、绰号“女巫卡珊德拉”。
——虽然她从来没见过鬼,也没见过死者复生,不会熬活死人肉白骨的魔药,更不吃小孩。
高明和景光都不怎么信这些灵异神怪的东西,好在他们都不干涉埃琳娜的笃信,没有被骗或遇到危险的话,她高兴怎么样生活都可以。
说话的时候喜欢当谜语人也没关系。
……尽量没关系。
她去她的卧室取来今天白天的画作,向高明展示了一副迷雾中或梦境中才有的画面:
景光仍是警校毕业照的样子,岁,风华正茂,唇角弯起,眉眼舒展,在对画面外的人招手,观之可亲。
可他胸口破开一个大洞,身后是十分诡异的无尽漩涡,阴冷扭曲比奈落黄泉更甚,那绝不是景光会出现的地方。
“镜花水月。”
那只是梦,不是现实,不能当真,更不应该因此丧失求生意志。
高明没多少醉意,不赞同地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刚反驳了半句,话语被骤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
不对,不是门铃,是敲门声。有人在这样的雨夜,阒然无声地突破院门与院墙,直接敲响了主建筑的门板。
两人一起看向房门。
埃琳娜不认可高明对她梦境的解读,一心觉得那是个预知梦,景光很快就会带她去另一个世界。
高明看她的面无表情就知道她在不高兴,不再纠结梦的话题,准备起身。
虽然一家人坐在一起时,一般是座位离门更近的那个去开门,可是指望埃琳娜有“这家女主人”的自觉是不可能的,清醒时都不可能,何况酒后。
可出乎意料的事情生了,她凝视房门方向三秒之后,居然如同一朵狂风推动的乌云般飞身而去。这样的迫不及待,在高明与她的三年婚姻期间,没见到过一次。
高明心底重重一沉,他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原本稳固坚定的世界观,又一次濒临碎裂——
——诸伏埃琳娜打开门。
上一次她做出打破世界观的举动是什么时候?
“诸伏埃琳娜,我的新名字。如此奇妙。”
那是她带回景光的死讯的第七天,诸伏高明带着她,办完了跨国婚姻与入籍手续后,她抚摸着变更后的住民票,出的第一句感慨。
高明通过加急鉴定,得到报告,翻译给她,确认了她带来的干燥血液样本确实来自景光,孩子也确实是景光的,他们可以走结婚流程了。
在那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先期准备,无论是政务方面的婚姻届,是埃琳娜需要的本地证明人,还是和他警察身份有关的各种报告。
其实,当埃琳娜一件一件地将她的人生,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地铺开时,就已经相信了她的话。后续的查证,更多是为了让她安心。
埃琳娜的日语很差,甚至常识方面也有不少欠缺,可他们并不至于无法交流。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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